忙的样子。
保安拿着橡胶警棍缩在角落,他认识这帮人,上次就是这帮人来接一个光头出院,全院的人都在围观。
看来今天是又火拼了,来医院处理伤势。
项越走到挂号处:“您好,挂号。”
挂号员抬头,看到一圈乌压压的人,舌头打结,
“挂挂”
“挂彩?”
巩沙把医保卡拍在台面,挤出核善微笑,
“妹子,哥教你个新词儿,这叫负伤。”
童诏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不能让老幺继续皮,祝州的伤口都快结痂了。
他指了指祝州的额头,
“孩子打架蹭破点皮,您受累,挂急诊外科。”
挂号员看着文质彬彬的童诏:“好的,外科诊室右转就到。”
项越带着祝州走进急诊外科。
童诏拦住看热闹的兄弟们,交待他们在走廊等,可别吓着医生。
值班医生掀开祝州额头的纱布,皱了皱眉说道:“这伤的不浅,得缝个三针。”
“用最细的美容线。”
童诏往白大褂兜里塞了个红包,“留疤找你。”
祝州突然抓住医生:“不行!
用黑色粗线,缝五针。”
项越踹了脚祝州的凳子,
“你他妈作什么妖?”
祝州梗着脖子:“越哥,要是我爸看见,儿子被黑社会的人打了脑袋缝五针,他这个所长还能装瞎吗?”
童诏突然薅住医生后领:“走,我们去外面讨论病人的伤情。”
“啊?”
值班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了出去。
诊室里只剩项越、祝州。
“轮不到你教老子做事!”
项越脖子青筋暴起,“我既然敢出手,自然有法子收场!”
祝州:“越哥,我们赢面越大,房叔越要避嫌,房文山给占上风的黑社会撑腰?这在扬市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项越:“”
说了多少遍!
我们不是黑社会啊!
祝州看项越没说话,继续道,
“只有我爸能用最干净的姿势入局,越哥,必须把我爸拖下水。”
项越咬着后槽牙嘎吱作响,
其实祝州说的他都想过,他原本的计划是,只要今天坤叔他们的人先动手,就能坐实“黑恶势力报复警方家属”
的铁证。
这本该是场稳赚不赔的局,只是自己这方会受点委屈。
可当兄弟们看到祝州的伤口,红了眼的那刻,项越就知道这个局砸了。
砸就砸了吧,重来一世不就是为了活得肆意。
如果兄弟都离心了,自己一个人过的再好又有什么意义。
至于房文山,顺水推舟帮项越一把很正常,这种情况,他和房文山的关系还不够。
就是关系够,也不能把房文山拖进来,现在房文山的重心都放在管身上,不能被别人抓到把柄。
项越解释道:“坤叔是宗天成的老臣,我今天没让兄弟们动坤叔,就是不想打宗天成的脸。”
“只要宗天成不出手,单一个坤叔,咱们不用担心,现在的问题是,你爸也不一定能压的住宗天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