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宗天成用烟灰缸砸伤他的耳朵。
今天项越在同样位置,给宗成天开了道口子。
刑勇喉结动了动,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从十几岁起,他就逼着自己长大,他必须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刑勇好久没体验过了。
原来会有人因为他受伤一直记着,会去帮他报仇。
小小的老子眼眶又红了。
他真的烦死自己了,自从认识项越以后,他感觉自己变哭包了,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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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勇鼻腔酸:“越哥你明明可以不动手”
“动我兄弟就不行。”
项越吐出鸡骨头。
刑勇低头,偷偷滴了两滴猫尿,呜呜呜呜,他又有哥哥了。
祝州轻轻把蒜蓉生蚝推过去:“吃点才有劲哭。”
巩沙揉乱他的头:“快吃,一会都被虎子吃完了。”
“没哭!
辣椒呛进气管了!”
刑勇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好好好,辣的辣的。”
刑勇抹了把脸,开始大口啃生蚝,眼泪和生蚝肉一起被咽下去。
两个生蚝下肚,刑勇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