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烧不了正义!”
祝元良的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和决心。
陈闻听了这话,脸上的伪装终于撕下来。
他冷笑一声:“祝局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在自己家里烧点垃圾,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你,莫名其妙地闯进我家,还带着人翻我的东西,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陈闻的话滴水不漏,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熊宾站在一旁,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说要为正义而战的陈局,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祝元良为什么说陈局和唐宫勾结?
他怎么看起来才像是在为焦哲夫妇讨公道?
他的脑子完全乱了,不知道该相信谁。
“都给我出去!”
陈闻指着门口,“再不走我就上报督察了!”
祝元良深深地看了陈闻一眼,转身。
项越气得想动手,被祝元良拉住了。
“走。”
三人走出别墅,陈闻重重地关上门。
站在别墅门口,熊宾还是一脸茫然。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元良看着他,眼中有愤怒,也有无奈。
“熊宾,你被骗了。”
三人坐到车里,祝元良简单的把事情和熊宾说了一遍。
车里死寂。
熊宾脸色煞白,他张着嘴,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脑子里不停重复着陈闻那张假惺惺的脸,还有他像个傻子一样把文件夹递过去的画面。
“操!”
≈bp;熊宾抬手照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
半边脸立马肿起来。
“我他妈就是个傻逼!
大傻逼!”
≈bp;他声音嘶哑,恨不得再给自己几拳。
项越冷冷瞥了他一眼,有火气,也有一丝看傻逼的怜悯。
“现在说这个屁用没有!”
≈bp;项越烦躁地捶了下车窗,“那破文件夹里到底有什么?说!
一句别落!”
熊宾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
文件夹里的东西,这两年他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刻在脑子里了。
“焦哲王安菱两口子,失踪前跟社会上人”
“报案后,我去走访,在唐宫后巷碰到个收泔水的老头”
“后来我顺着老头这条线想再查,人找不到了。”
“其他的,就是些报案记录,家属笔录,还有我自己记的疑点,没什么直接证据。”
熊宾说完,颓然地靠回椅背,“能确定的就是,老头看见掉东西那天,就是焦哲王安菱失踪那天!”
“人应该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但里面到底生了什么,死无对证!
我不知道!
就连老头的笔录都在刚刚被烧了!”
“操!
操!
操!”
≈bp;项越气的连骂三声,气得浑身抖。
祝元良脸色也难看得吓人,最后一点希望的火星子,被熊宾这番话彻底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