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越说越悲愤:“我崔炳为组织流过血,流过泪,不能为组织流产啊!
诏哥”
童诏原本就在死命憋笑,听到这,彻底破防。
“流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炳,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用力桌子,童诏笑得肩膀直抖,眼泪都快出来了。
对上阿炳纯洁的,被玷污了的眼神,顺时针又在大腿一拧,童诏冷静下来。
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
严肃脸:“咳咳,阿炳啊,任务固然重要,但呃,倒也不必如此深入虎穴。”
“有些牺牲吧,如果你个人能接受,组织上,咳咳,原则上也是尊重个人意愿的。”
他实在没法直接说“兄弟,你的贞操没那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