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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时候犯病了?
你想死别带着我啊!
他生怕刺激到阿炳,夹着嗓子:“炳炳哥,你要干啥?是要同归于尽?”
见阿炳还在割,他双膝砸地,抱住阿炳的腿,眼泪汪汪,
“哥,不至于!
控制情绪!”
“我们能出去的,不抛弃不放弃啊!
想想全国教父的老大!
哥,老大在等你回家!”
“啪!
聒噪!”
阿炳反手给了陈时后脑勺一巴掌。
“哭丧呢?谁他妈要同归于尽!”
他气急,
“我知道我老大在等我,要你屁话!”
“懒人上磨屎尿多,快点帮忙切!”
“看见柱子没?还有那根,那根!
咱们今天就切这些!
记住,别全切断了,留一半的木头芯连着。”
陈时被说懵了,清澈而愚蠢的眼睛眨巴了几下。
阿炳气的又给他一巴掌,
“干活啊!
我们时间不多了,三天,三天之内,我要在这里,引一场不大不小的矿难!”
“到时候,整个矿场都会乱!
那是我们逃出去最好的机会!”
陈时:“!
!
!”
矿难!
炳哥居然要人为制造一场矿难!
太他妈疯狂,太他妈刺激了!
梭哈!
他学着阿炳的样子,用刀片对着木头一下下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