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上面的笔墨果然与楹联上的字迹如出一辙。】
【张轼载沉吟片刻,摇头苦笑道:“我常劝谏他人,不可‘以貌取人’,想不到今日自己却犯了这错。”】
【他抬头看向你,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看来云芝所提及的高人,真是观贤侄。”】
【张轼载和谢家的关系,称呼你子侄自然也是无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说来也是巧了,我几日前来汴京,最想见的除了妻儿与先生外,还剩四人——一位是苏相,一位是鸿先生。还有两人,想不到观公子竟然一人全占了。”】
【谢原端起茶杯,吹开水面的热气,好奇道:“姨夫,这是为何?”】
【张云芝噗嗤一笑,“父亲一者是最想见我书信里说的那位谢府清客,二者是想见那位在群芳宴上写出‘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的谢家谢观。”】
【张轼载闻言,也是笑道:“想不到都是观贤侄。”】
【他看向你,眼中满是欣赏:“观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学识与气度,实在令人钦佩。”】
【几人闲聊间,张轼载虽是大儒,却不喜风雅诗书,而是偏爱时文贬褒,忧国忧民。】
【尤其是谈及黄河道的起义,他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如今江南道的灾民从者如云,局势愈发不稳。”】
【谢原也是唉声叹气,心中有着几分无奈,如今天下大乱,母亲是不会放他出府的,游历天下的夙愿怕是又要耽搁了。】
【谢原道:“那赤目军之首‘赤目天王’,自封平等乡大将军,打起‘还天下于平等’的旗号。”】
【他语气凝重:“本以为此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岂料在江南道淮左,竟能与父亲率军决战,且不落下风。”】
【“此人修为深厚,已至武道九境之‘璇丹’,麾下更有军师乌丸、学着燕王亭台二八将,也捣鼓出平等十八将,皆是非同小可之人物。”】
【如今汴京城中,最牵动人心的,便是这黄河赤目军叛乱起义之事。】
【张云芝妙眸之中也有着忧虑,“时至今日,九大姓中,已无人再认为这是一场可轻易平息的叛乱。”】
【“大齐与大隋势如水火,如今恐怕要趁机南下了。而且,这场起义如同丢入柴垛的火把,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