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得罪鬼王，立马玩完。
不说？
得罪鬼母，立马玩完。
合着他是这俩夫妻py的一环是吧？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晏清猛地躬身，语气无比诚恳甚至带着点恐惧，语飞快：
“回禀鬼母大人！
属下万万不敢居功！
上次属下奉少主之命呈送礼物，因办事不力，心中惶恐至极，生怕受罚，慌乱之下竟将自身一件微不足道的旧物误混其中一同呈上！”
他根本不给鬼母插话的机会，继续“情真意切”
地甩锅：
“属下当时吓得魂体都快散了，根本记不清那具体是什么玩意儿！
只依稀记得那东西是人间里很常见的小玩意，毫无法力波动，与鬼母大人您赐下的珍贵礼物相比，简直如同尘埃！
想来定是王上宽宏大量，见属下蠢笨可怜，一时心慈，才未加怪罪，甚至顺手收下了那小玩意，全当安抚属下这等小卒罢了！
属下至今想来，仍觉惶恐不已！”
这一番话，信息量爆炸：
第一，东西不值钱，贬低价值，避免怀璧其罪。
第二，他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鬼兵，吓傻了也是有可能的。
第三，重点夸鬼母礼物珍贵，并把功劳全推给鬼王“心慈”
，给足鬼王面子，暗示他才是主导。
锅甩得干干净净，马屁拍得震天响，把两位大佬都捧了一下！
鬼王：“……”
冰山脸似乎更冷了点，但没反驳。
鬼母黑纱后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这滑不溜秋的小鬼…
“本座忽然又想起来了。
王上向来赏罚分明，即便心慈，也不会无故收受下属之物。
晏清，你既说那是件普通物件，王上却肯收下，莫非……那东西有何特殊之处，是王上所需，而本座却不知的？”
杀了个回马枪！
这话就问得极其刁钻了！
直接质疑鬼王收下这小玩意的动机，暗示晏清和鬼王之间可能有她不知道的秘密交易，甚至暗指鬼王有意隐瞒她！
压力再次给到晏清和鬼王！
鬼少主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一个劲给晏清使眼色。
晏清脑子飞旋转，再次猛地躬身，语气比刚才更加“惶恐”
和“自责”
：
“鬼母大人明鉴！
属下万万不敢有所隐瞒！
若说特殊……属下斗胆回想，那物件或许……或许只是胜在它的普通！”
他像是豁出去般，语极快：“胜在不会沾染鬼气！
属下生前乃凡夫俗子，那物件不过是偶然所得，沾染的尽是人间烟火气，半点法力煞气也无！
想来定是王上平日所见所用以太过于……高端珍贵，偶尔见到这般丝毫不带鬼气、平凡到极致的东西，觉得颇为稀奇，如同山珍海味吃多了，见到清粥小菜反而觉得新鲜，这才一时兴起留下把玩片刻！
绝非有何特殊用途！
属下以魂体起誓！”
“呵…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家伙。”
鬼母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却没再追问。
她自然不信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