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我也好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想法呢!”
“这么不常见的消息,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罗建国的思绪,瞬间被拉到小的时候,那个经常在他身后,形影不离的小鼻涕虫。
“锅锅!
等等我!
。”
记忆中的叫喊声,让他不由的露出微笑,忍不住摇了摇头。
该回常龙村看看了。
那里有经常帮助他的罗满仓一家,有待他如徒弟的张道长,有亲切的乡亲们。
小时候的家庭变故,罗满仓一家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这段时间被镇政府的事务缠身,都忘了归家。
“该死!”
罗建国心中骂道。
基层的政府行政机关,衔接人民与上级政府,做的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清缴税款,计划性罚款。
农民的负担是真的重。
花溪镇政府还知道悠着点,都是本乡本土的人当领导,不敢逼迫的太狠,就算是上级政府施压也硬扛着。
怕死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赣省的风城事件,才生没有几年时间。
历历在目。
虽说在政府的压制下,没有广为流传,人民也不知情,但在体制内,谁人不知,死伤无数。
基层政府的工作人员都被吓破胆。
谁也承担不起,再一次生群体事件。
花溪镇的前任王镇长,也是为了给镇政府开辟更多的税源,才启动花亭路地基的项目。
一个小小的项目让他败走麦城。
悲凉得很。
内陆省份没有沿海省份达,政治营商环境占了很大的比重,谁也不敢开拓进取。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罗建国心里最感谢的还是张道长,他最艰难的一段时间,还是张道长帮忙渡过。
他幼时因家庭变故,无人照顾,曾借住梅山道观一段时间,张道长见他瘦弱,便教他强身健体之术。
罗建国的三脚猫功夫就是这个时候学的,给他在部队里的晋升打下坚实的基础。
“建国哥,你还在么。”
罗玲见话筒里,久久没有声音,她连忙喊道。
罗建国的思绪沉浸在幼时的回忆中,持续呆,罗玲的呼喊声让他回转心思。
他轻声道。
“是鼻涕虫啊,你怎么不早说。”
“这事我一定快推进,争取早点解决。”
罗玲听到建国哥对大哥的称呼,她感觉脚趾头都能抠出几套房,太尬了。
她连忙转移话题,询问罗建国的住宿问题。
“建国哥,你现在的住宿问题解决了没有。”
“嫂子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罗建国回来的时候,不确定工作的实际情况,才先行一步回来打头阵,他的妻女就没有跟着回来。
妻女暂时借住在岳父家,等他工作稳定后,再进行下一步安排。
“玲玲,我这边要等工作稳定后再说。”
“嫂子她们暂时不急。”
罗建国久坐的身体,让他有些不习惯,他伸了一个懒腰,有点懒散的语气回答道。
“我自己一个人好解决,现在住在政府的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