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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五灵脂也等不到我来取啊!”
“今个真高兴啊,有了新房子,还能个小财!
人生乐淘淘哦。”
“嘭砰砰”
闫阜贵这回是真在撞墙了。
江夏暗笑,故意不看他,等他撞个够。
自顾自的拿起,不知道谁丢在破烂堆里的脱毛扫把,伸手向着“五灵脂”
扫去。
“诶哈,够味。
颜色白,这可是上等的五灵脂,这么一堆小二十斤,怎么也能卖到20块了吧。”
这么一说,闫阜贵马上出现在江夏面前,一手按住江夏挥动的扫把。
“我的!”
“嗯?闫老师,您这话啥意思?这可是我家,家里的东西不该是我的嘛?”
闫阜贵好容易咽下一口气。
“不不不,我是说,我得帮你啊!
我们是文明大院,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说完,不顾江夏的劝阻,拿起扫把就拼命扫起来。
江夏扇扇腾起的灰尘,退到屋外。
“闫老师,左边还有一大堆呐。
右边,对!
这一堆更是好货!”
哈,这个院里的人真有趣。
这不比电视里演的要来的生动许多?
换种想法,这就是大型真人情景剧啊。
还是坐在位置观赏的。
抄手游廊那一堆妇人们看着闫阜贵帮江夏干活,更是议论纷纷。
“诶,这个老抠怎么帮小伙子打扫屋子了?”
“是啊,没看着小伙子给阎老抠东西啊,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切,你们看着屋后面那两个白制服没,三大爷这是在挣表现哪!”
闫阜贵忙乎了一阵,看着堆在一起的“五灵脂”
,念头动了动。
这堆东西哪里才二十斤,再仔细的扫下,怕不是有个四五十斤哦。
自己咋就没早点现这堆宝藏?
真真是便宜了黄口小儿。
闫阜贵眼珠子转了转:“小同志,还没请教贵姓?”
“免贵,姓江。
叫江夏,也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
闫阜贵扶了把眼镜,江夏?这名字好熟悉。
“小江啊,你看你都在轧钢厂上班了。
那指定是不缺钱的。
三间房分着,小班上着,这日子过得真好。”
“你三大爷就不一样了,一家五口人,都靠着你三大爷工资撑着,日子过得难啊!”
“你看,这堆五灵脂?”
江夏抽出根烟,在闫阜贵面前晃了晃。
一口叼住。
“闫老师,您是想跟我说,见者有份这一套?”
闫阜贵有些尴尬,这小子咋这么说话,读书人的事,说得那么直白。
“闫老师啊,不瞒您说。
我在农村还有个奶奶,两个妹妹。
日子过得苦着嘞。
前阵子没弄到粮食,小妹饿的嗷嗷哭。”
“日子过不下去了啊!
闫老师,您都当了一辈子城里人了,要不借我点钱?趁手了,我就还给您!”
“没钱?粮食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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