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能有百八十块的进账。
当然给的不是现金,而是各种票据……
这不,这位大师傅拿着一张崭新的“缝纫机”
票,站在办公楼门口,对着自己的徒子徒孙得意地显摆着。
“哎哟!
江工,您来了,今天咋没小车去接您?看把您冻得……”
“嘿,刘师傅,您厉害啊!
缝纫机票都奖给您了?真不容易,这票啊全厂今年就这么一张嘞!”
看着刘海中给他打招呼,还不忘把那张鲜红的缝纫机票贴在胸口的表现,江夏还是很有情绪价值的恭维了对方几句。
“哈哈哈哈,过奖,过奖!
比不过您,比不过您啊……”
合着刘海中哈拉了几句,好不容易才脱身。
江夏挥动了手里的厂房扩建书准备交给杨佑宁,让他去写完那些规范化的文字。
“咦?刘秘书,厂长没来嘛?”
小刘秘书表情怪异,给江夏泡了壶茶,接过那个文件先问江夏:“江工,这个是厂房扩建的申请嘛?”
得到江夏的确认才松了口气:“厂长把这事交给我了,等会我写好了拿给他过目。”
诶,也对哦,写文件本来就该是秘书干的事。
啧啧,自己还是飘了,得稳住!
看着小刘秘书放在杨佑宁桌子上的内参,江夏对着小刘秘书示意了下。
得到同意后,才拿起翻看了起来。
“我高原某边防哨所,昨日消灭犯边之敌46人,俘虏4人!”
“哟喂!
厉害了!”
江夏乐得一拍大腿,继续看了下去。
诶,不对,不是62年的时候才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了嘛?难道是我这个小蝴蝶扇动了翅膀?
看完才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早在那之前,双方的边境就已经摩擦不断了。
就跟后世一样。
我们的巡边战士时不时的就得把他们摩擦一顿,才能让这帮小丑冷静一点。
不同的是,这次那边动枪了,报纸上还特别刊登了那张被打了个洞的防弹衣照片。
但这个时候的印刷技术,还处于油墨的阶段。
那张其余地方全黑,就弹孔白生生的照片,还是让江夏揪心不已。
难道有同志牺牲了嘛?
不过看照片上那件马甲的样子,分明就是自己在东北弄出来的“防弹马甲”
嘞,np-550不至于连英七七那种老掉牙的步枪射穿吧!
带着担忧的心情,把这块豆腐干大的报道反复的看了几次。
“没有牺牲,也没有受伤?还好,还好。”
记得前世好像某个哨所也生了大规模交火的行为,不同的是,那次,我们有同志牺牲了……
他不知道的是,高原上的王班长接受完连部的“门巴将军”
检查后,死都不认为胸口肿了起来就算受伤了。
连长过来看了看,再三和卫生员确认了王班长只是红肿,没有骨折后,才敢把没有受伤这句话添到了汇报文件上。
汇报完后,连长对着那块防弹钢板赞叹不已。
原本钢板上还有个黑漆漆的小点,可指头蘸点口水一抹,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