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
本来就有射击的指标的,虽然那些领导走了,但我们还是能继续测试的!”
阿巴嘎纳尔看着指挥台上,一名战士挥动的旗语,笑得很小心。
“好!
来吧!”
随着红蓝小旗的挥动,一旁的山坳里,突然出现了一块画了坦克的白布。
“左前方现敌坦克!”
“歼灭!”
五对轮一个短急停,向着旁边开始移动炮台。
阿巴嘎纳尔伸出大拇指,左右眼各闭了一下,又通过指挥塔上面的tpk-1瞄准镜看了看目标:“预估400米,穿甲弹一,射!”
“嘭!”
一道黑影擦着白布的边缘扎进了一旁的乱石里。
阿巴嘎纳尔一拍指挥塔,“偏了!
动起来,动起来!”
五对轮稍微往后挫了一下,才轰隆隆的继续往前开去。
江夏捂着耳朵,张大嘴巴。
这还是这辆坦克的炮长要求他这么做的。
“重新装填!
穿甲弹一!”
二炮手转过身子,开始忙碌起来。
江夏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以免打扰到这个忙碌的车组。
真的很忙碌,二炮手打开火炮的火炮的炮闩,使炮膛暴露出来。
听着一炮手重复车长的指令后就在身后的弹药架上取出选定的炮弹。
一枚炮弹的重量差不多就有20千克了,二炮手双手抱住炮弹,双腿扎着马步,等着一炮手把炮管重新调成水平状态,才把这枚穿甲弹重新推进炮膛,接着就是圆筒状的药包。
炮闩关闭,密封炮膛后,二炮手才大喊一声:“穿甲弹一,装填好!”
……
嘭嘭嘭,一轮炮击下来,尽管带着坦克帽,江夏的耳朵还是嗡嗡的。
就是一共八块靶子,只在急停射击准确的击中了一。
至于行进间射击,那是一都没命中。
就这样,草原上的汉子还对着自己的车组竖起了大拇指。
“表现不错!
四中一……”
好吧,看来现在的坦克,这瞄准方式还真让人揪心。
“诶,安达,行进中一都没打中,你咋还这么高兴?”
江夏现在满脑子都是后世在某个坦克大赛上,我们的99式从斜坡上飞身而起,一命中的那副英姿。
“嗨!
行进间击,那就是赌运气,显然我们今天的运气不大好。
安达,你知道嘛,我们今天四中一,已经能让我们这个车组晚上有大肥肉吃了!”
下了车,
阿巴嘎纳尔和江夏边走边聊。
“诶,安达,我们陆军苦啊,别人都叫我们泥腿子。
呜呜呜……
不像空军有能在天上飞,还长了眼睛的弹弹。
也不像海军有能专门钻烟囱的弹弹。
我们只能开这种闷罐子了……”
也许是感觉冒犯了自己的战友,这个草原上的汉子赶紧对着五对轮老大爷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老伙计,别急,这会的贬低,是为了你后面的崛起!”
这么一番自我贬低的话,果然引起了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