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都有一定的改变。
陆宁儿双手捧着桃枝,躬身递给陈渊,
陈渊连忙整理衣冠,端正仪容,肃穆地接过桃枝。
陆宁儿难得的正色道:
“师妹也没什么送给师兄的,便效仿古人,折枝送友。愿师兄此去万里,永远都能逢凶化吉。”
“早日找到师兄想要的大道,荣归故里。”
陈渊鼻头酸涩,内心感动不已。
他郑重收下桃枝,握在手心,躬身拜道:
“师妹,保重...”
陆宁儿抿着嘴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
“师兄,保重...”
说罢,她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陈渊。
转身的那一刻,泪水便已决堤。
她终究还是个孩子,就算读的书再多,该哭的时候一样会哭。
陈渊重重叹息,向着书院再次一拜,随后毅然转身,离开了书院。
陆宁儿双肩颤抖不已,确认陈渊已经离开后便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二叔走了...大师兄二师兄走了...现在连三师兄也走了...”
陆宁儿抬头望着书院的课室,仿佛还能看到昔日陆承安在那里给他们上课时的画面。
小小的心灵更加苦涩。
陆泽安夫妇轻轻推开了房门,看他们的穿着明显是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大嫂听着陆宁儿那呜呜咽咽的哭声,眼眶也忍不住泛红,哽咽道:
“陈渊这孩子,怎么就非得外出游历呢,待在书院里不是挺好的嘛。”
陆泽安虽然也不舍,但还是对妻子斥责道:
“你懂什么,陈渊不只是读书人,更是一位文道修士,修士游历是不可或缺的经历,否则怎么能集成得了承安的文脉大道?”
大嫂没有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