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我们就是同事，都是聚缘丹业的一员。”
“是，孔小姐。”
“我在这也没什么朋友，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灵犀姐。”
“是，灵犀姐。”
上午十点半，陈凡和苏诗瑶走进京都机场 t2 航站楼的迎客大厅，左前方一条巨大横幅格外醒目，上面写着：
“迎接聚缘丹业董事长陈凡先生、总裁苏诗瑶小姐！”
横幅下站着数人，领头的是孔正雄、孔正英，旁边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正是孔江城，由孔正伟扶着站在中间。
陈凡拉了下苏诗瑶的手，挑眉道：“这是你通知的？”
“不是，” 苏诗瑶摇摇头，“肯定是孔灵犀把我们的行程告诉家里了。”
“我觉得她不敢。”
陈凡语气笃定，“回去问问就知道，我琢磨着，她八成是找了孙灵。”
“走吧，不管是谁安排的，也算有心了。”
苏诗瑶挽住陈凡的胳膊，笑着朝横幅下的人群走去。
见陈凡走近，孔正雄朝大哥孔正伟递了个眼色。
随即，孔正伟扶着孔江城走在最前，孔正雄、孔正英稍慢半步，护在父亲两侧。
孔江城带头躬身行礼，声音洪亮：
“欢迎陈董事长和苏总裁莅临指导工作！”
孔江城躬身行礼的话音刚落，周围几个接机的路人就忍不住交头接耳。
“那不是孔家老爷子吗？”
一个挎着相机的年轻人压低声音，“他老人家平时深居简出，别说接机，就是公司年会都未必露面，今天这是……”
旁边戴眼镜的男人朝横幅努努嘴：
“没看见？聚缘丹业！就是出‘养颜膏’的那家，孔家这是跟他们攀上关系了？”
“难怪呢！” 另一个拎着行李箱的女人啧啧道，“看这阵仗，孔家这是要时来运转啊！”
陈凡耳力敏锐，将路人的议论听得一清二楚，他抬手虚扶孔江城一把，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孔老爷子不必多礼，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情况，不必这么兴师动众。”
孔江城顺势直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恳切：
“陈董、苏总裁肯亲自过来，是给孔家天大的面子。车已经备好，咱们先去公司看看？”
“好。” 陈凡点头，目光扫过孔家众人，最后落在孔正伟身上，“孔氏药业如今的情况，路上可以简单说说。”
孔正伟连忙应道：
“是，陈董。这几日我们已将工商登记改成了聚缘丹业京都分公司，账目和库房都理清楚了，就等您二位过目。”
苏诗瑶接过话头，语气温和却条理清晰：
“介绍一下公司目前的产品，有没有中成药生产线？”
“有一个分公司是专门代理中成药生产的，没有自己的产品，有三千员工左右。至于公司的产品……”
这时专车已开过来，孔江城恭敬道：
“有请陈董和苏总，我们到公司详谈。”
孔正伟忙打开车门，手扶车门框上方，将两人请到了后座。
这时陈凡不经意朝左侧方向瞄了眼，摸了摸鼻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