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也是因为他,他钱卫国才能到这轧钢厂任职。
一开始他还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顺手帮老领导的忙,后面也是被林煊拉入伙。
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利用轧钢厂的一些材料为他们的家庭添砖加瓦,可王建军这么一说……
“不可能!”钱卫国脸色瞬间惨白:
“我们只是倒卖一些轧钢厂不需要的废料而已,这怎么可能是……”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大叫道:
“我要见林厂长,我要见林煊,当初是他跟我说他的……”
嘭!
钱卫国被一枪托砸晕过去。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给我带走!”
话音刚落,钱卫国就被人拖着上了车。
轧钢厂食堂后厨,早班厨师老周正揉着面团,突然听见外面乱哄哄的。
他沾着面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凑到小窗前张望。
“乖乖!”他倒吸一口凉气:“保卫处钱主任被押起来了!”
案板旁切菜的徒弟凑过来:“师傅,那是谁啊?怎么还有个戴手铐的跟着?”
“嘘!那是林煊林副厂长!”老周赶紧把徒弟拽回来,“别看了,干活!”
面团被狠狠摔在案板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工业部的领导坐在厂长办公室里,面前摊开的档案足有半尺厚。
他扶了扶眼镜,对旁边记录员说:
“第七项,特种物资管理漏洞,涉事人员包括林煊、钱卫国……”
突然,外面走廊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我冤枉啊!领导,这都是钱卫国那王八蛋唆使的,我根本……”
“赵德柱!你还有脸喊冤?”
董阳升的声音里带着压抑许久的怒火:
“去年冬天那批无缝钢管也是你们记录成废料带出去的吧?”
记录员手一抖,钢笔在纸上洇出个墨点。工业部领导摆摆手:
“如实记,不要修饰。”
……
天大亮时,王建军站在轧钢厂东门岗亭旁,看着最后一辆押送车驶出厂区。
他衣服上的露水在晨光中闪着细碎的光,只是略显狼狈了些。
“厂长,我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你把我瞒得好苦啊!”
董阳升小跑过来,看着满身伤痕的王建军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董阳升对王父几人的态度,王建军也是知道的,当即笑着给他递了根烟:
“哎,我也不想啊,只是你这身份有点扎眼,所以这不跟你打了招呼了吗?”
董阳升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递上个牛皮纸档案袋:
“这是从钱卫国保险柜里找到的。”
王建军拆开看了看,是一些他收买其他人的单据,还有几封书信。
他抽出最
董阳升一愣:“赵来福?”
他记得王建军那天被抓的时候,就他和傻柱以及广播室哪位跳得最欢。
现在看来,这是苦肉计啊,也不知道另外两位是不是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董阳升这些天紧绷的神经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王建军诧异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