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雯听罢,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之意,她深知此人言辞闪烁,必有隐情。
于是,她沉声道:“尔等既有苦衷,便需坦诚相告。
若再隐瞒不报,本宫必不轻饶。”
使者闻南宫嘉雯之言,身躯微颤,神色愈恐,嗫嚅道:“娘娘明鉴,小人实有苦衷,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小人不敢轻易言及。”
南宫嘉雯见状,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厉声道:“尔等既有苦衷,更需对本宫坦诚相告。
若再支吾其词,休怪本宫无情。”
使者闻此,面色惨白,终是抵不住压力,颤声道:“娘娘容禀,小人实乃受人指使,才做出此番擅闯古刹之事。
至于指使之人,小人初时并不知情,只是近日在狱中,每至夜深人静之时,便觉有阴风拂面,似有鬼魅低语,言及朝中有人与外邦勾结,欲行不轨。
小人心中惊惧,又觉此事蹊跷,故而自残以求解脱,不料却落得如此癫狂之状。”
“尔等所言,可是属实?莫非为求脱罪,而编造此等荒诞之言?”
使者忙不迭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娘娘,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若有欺瞒,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南宫嘉雯目光犀利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神情中判断真假。
思索片刻后,她沉声道:“你既说有人在狱中对你低语,可记得那声音是男是女,有无什么特征?”
使者闻南宫嘉雯所问,神色愈惶恐,颤抖着声音答道:“娘娘容禀,小人所闻之声,甚是模糊,似男似女,又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难以分辨其确切之貌。
至于特征,小人委实未曾留意,只觉那声音阴冷异常,令人毛骨悚然。”
南宫嘉雯闻此,秀眉紧锁,沉吟片刻,忽而心生一计,对侍立一旁的林逸吩咐道:“林学士,此人既言在狱中闻有阴风低语,想是心神不宁所致。
你且命人将其移至他处,再观其状,或可有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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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领命,随即命人将使者移到大理寺另一处囚室,严加看守,以待后续观察。
南宫嘉雯则返回宫中,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所言,虽显荒诞,却也未必全无根据。
狱中阴风低语之事,虽难以置信,然其状若癫狂,又不似作伪。
此事背后,必有蹊跷。”
南宫嘉雯回至宫中,眉宇间犹带疑虑,步履匆匆,直入内室。
侍女见状,慌忙迎上,奉上香茗,欲解其乏,然嘉雯挥手示意无须,神色凝重,沉坐于案前,陷入沉思。
南宫嘉雯凝思良久,忽而朱唇轻启,对侍立一旁的心腹侍女吩咐道:“去传本宫懿旨,命暗中查探朝中大臣之人,务必更加谨慎,任何风吹草动,皆需即刻来报,切不可有丝毫延误。”
侍女领命,即刻转身,步履匆匆,前往传达南宫嘉雯的旨意。
暗中查探朝中大臣之人,闻令个个神色肃然,深知此事重大,不敢稍有懈怠。
自此,朝中大臣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更为严密的监视之下。
且说那外邦使者,被移至大理寺另一处囚室后,初时仍癫狂不已,口中念念有词,然林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