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骁听到林宇与陈峰的声音,精神为之一振,手中短刃挥出的剑气愈猛烈,剑气风暴将老者周围的邪力切割得支离破碎。
韩奕也趁机力,长剑一抖,数道凌厉剑气如蛟龙出海,朝着老者扑去。
南宫嘉雯的软鞭更是如灵动的银蛇,在邪雾中穿梭,不断抽打在老者身上,鞭梢银铃的声响清脆而急促,似是在为众人的攻击助威。
老者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身体摇摇欲坠,口中不断喷出黑色的污血,那原本张狂的气焰此刻已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但他眼中那疯狂的怨毒却愈浓烈,似要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泻而出。
老者突然出一阵癫狂大笑,那笑声如夜枭啼鸣,在邪雾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他猛地将残破的骷髅杖狠狠插入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地面剧烈震颤,一道道黑色裂缝如狰狞巨蟒般蔓延开来,邪雾从裂缝中疯狂涌出,更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随着地面黑色裂缝不断蔓延,一具具女尸竟从裂缝中缓缓爬出。
这些女尸面色惨白如纸,双眼空洞无神,散着令人胆寒的死气。
她们身上缠绕着黑色的符文,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女尸的皮肤上蠕动。
女尸们爬出裂缝后,动作僵硬却迅地朝着夜骁等人围拢过来,她们的指甲如锋利的匕,每根指甲都泛着幽幽的寒光,指甲尖端还滴着黑色的黏液,散着刺鼻的恶臭,所过之处,地面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碎石飞溅。
夜骁见此异变,眼神愈冷冽,手中短刃青霜剑气疯狂涌动,似要将这周遭的邪祟彻底斩灭。
他大喝一声:“大家莫要慌乱,这老贼已是强弩之末,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韩奕闻言,长剑一横,周身真气鼓荡,将逼近的几具女尸震得倒飞而出,他朗声道:“夜骁兄所言极是,这等邪术,不过徒增笑耳!”
说罢,手中长剑挽起朵朵剑花,剑气如霜,朝着女尸群席卷而去,所过之处,女尸身上的黑色符文闪烁不定,似是在艰难抵挡这凌厉的剑气。
南宫嘉雯柳眉紧蹙,却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
她手中软鞭一抖,鞭梢银铃出一连串急促的声响,似是在驱散这阴森的邪祟之气。
软鞭如灵动的银蛇,在女尸群中穿梭,每一次抽打都精准地落在女尸的关节之处,让那些僵硬的女尸动作一滞。
夜骁的短刃突然爆出刺目青光,剑锋划过的轨迹凝结成无数霜刃,将三具扑至身前的女尸拦腰截断。
韩奕的长剑已化作银龙盘旋,剑气所过之处,女尸关节处的黑色符文如遇烈火的蚁群般焦黑剥落。
南宫嘉雯的软鞭突然绷直如枪,鞭梢银铃同时炸响,声波震得最近女尸的颅骨簌簌开裂。
老者枯树皮般的脸上突然绽开诡异笑容,他干裂的嘴唇间溢出暗红血沫,却出夜枭般的尖啸。
三具女尸被剑气绞碎的残骸突然悬浮而起,化作猩红血雾注入老者体内,他佝偻的背脊如弓弦般绷直,破旧道袍下凸起蠕动的阴影,那些黑色符文竟顺着他的血管暴起,在脖颈处交织成扭曲的咒纹。
当血雾完全没入他七窍时,老者浑浊的瞳孔突然迸射出幽绿鬼火,骷髅杖上的裂痕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