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不明白,余侍卫很困惑。
*
“这里不是沈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殓房里,江鹤眠将白布盖上,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赶人。
啧,铁面判官,还真是一点情面不讲。
沈疏顶着他的冷脸,在门口侍卫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抬脚走进殓房,伸手去拿检尸格目。
“不要乱动。”一只筋骨分明的手伸出来,隔着衣袖抓住她腕子,清冷的声音含着警告。
“我就看看。”沈疏由他抓着,低头看向检尸格目。
跳过一大段记录,直接看死因。
中毒。
脸上的皮都化了,确实像中毒。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她中的什么毒?”
“还未查出。”
“与沈大小姐无关。”
仵作和江鹤眠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江鹤眠掀起眼皮,冷冷看了仵作一眼。
仵作后脊一僵,再不敢多话。
他松开沈疏的腕子,吩咐侍卫:“江风,送沈大小姐出去。”
沈疏趁机跑到尸体旁边,掀起白布。
刚做好心理建设走进来的萧云澈:“……哕!”
他又冲出去吐了。
“王爷!”余白急忙跟上去。
沈疏:“……”
看不了还跟来,寿王还有自虐的癖好?
“虽然脸皮都没了,但骨头长得不一样,这不是归云楼里死的那个女人。”
赶在侍卫过来之前,沈疏将白布盖了回去,问仵作:“归云楼的死者在哪儿?”
仵作下意识一指旁边。
沈疏走过去,照例掀开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