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原都会有人帮他摆平,就说道:“能怎么办?让他把这人毙了不就完了。”
罗腾龙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边说着,一边耸了耸肩。
周海英严肃地说道:“这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对待生命,我们要有敬畏之心。
钱可以挣,饭可以吃,但违法乱纪的事坚决不能干。
我们要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光明正大地把钱挣了,这才是本事。”
打走罗腾龙之后,周海英的内心始终忐忑不安,心脏砰砰直跳,回忆起夏光春的音容笑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感觉是自己把这人杀了一般,为此,他还把一尊镀了金身的佛像放进了卧室,又去了庙里求了一个观音吊坠放在了胸前,这样晚上才勉强把觉睡着了。
他总觉得黄桂是个极其不稳定的危险因素,万一黄桂的事儿爆出来,虽说集团公司能尽量撇清关系,但总归还是会惹上大麻烦。
思来想去,周海英决定约丁刚中午一起吃饭。
这次吃饭,周海英没叫其他人,这种事,周海英连自己媳妇都信不过。
在一家幽静的小酒馆里,两人点了四菜一汤,要了一瓶53度的茅台酒。
瓶盖一打开,浓郁醇厚的酱香酒味瞬间弥漫在整个包间,醇厚的香气钻进鼻腔,让人忍不住深吸几口。
那香气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人陶醉其中。
丁刚拿起酒瓶,一边倒酒,一边感慨道:“茅台酒现在真喝不起了。
去年才八九十块钱一瓶,今年都涨到180了,足足翻了一倍。
这价格涨得也太离谱了。”
丁刚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周海英也跟着说道:“这茅台酒价格高也就算了,高粱红还推出了三年酿、五年酿。
那三年酿居然卖到20多一瓶,五年酿更是卖到40多一瓶,这不是瞎搞嘛。
关键是现在还不好买,齐永林那家伙还真是个‘人才’。
我听说高原红酒厂库存的老酒都快被他折腾完了。
这人心真是太黑了。”
两人轻轻碰了一小杯酒,闲聊了几句家常后,周海英起身,走到包间门口,小心翼翼地关上包间门,确保门稳稳地合上,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
随后,他走回座位,凑近丁刚,压低声音,神色紧张地说道:“丁哥,我今天给你透个底,关于夏光春那案子,凶手不是黄桂。”
说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在担心着丁刚的反应。
听到这话,丁刚的手猛地一僵,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
他赶忙向前探了探身子,满脸诧异,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说道:“我早看出来了,姓黄的肯定在说谎,大周,不会是你干的吧?”
丁刚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周海英满脸写着无辜,赶忙摆了摆手,急切又笃定地说道:“哎!
丁哥,你还不了解我嘛,我从小接受的家教那叫一个严格,心里就想着怎么正儿八经地挣钱,怎么可能干出杀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
紧接着,周海英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微微前倾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