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推开门,看到常云正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皱,似乎在处理着什么重要的事务。
常云听完罗腾云的诉说后,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
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罗腾龙,常云心中满是嫌弃。
平日里在迎宾楼吃饭,只要有罗腾龙在场,常云连酒都不想喝。
看着哭哭啼啼的罗腾云,常云赶忙走到办公室门口,将办公室门关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你就不要在办公室哭了。
别人还以为生了什么大事。”
“这个事还不够大吗?他又被公安局抓走了。
这次说是直接被市公安局按到面包车上的。
您说说老爷子要是知道了,那能受得了吗?你快想想办法给公安局打个电话呀。”
罗腾云焦急地说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常云不耐烦地说:“打电话干什么?他这就是自作多受,罪有应得呀。
你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事,你就贸然打电话。
我说什么?我让人家放人。
总要搞清楚是什么原因嘛。”
罗腾云着急地辩解道:“我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打牌喝酒那点事吗?我了解他。
他出来之后,人都规矩多了。”
常云不耐烦地敲着桌子,语气愈严厉:“规矩多了,规矩多。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他少掺和有些事情。
你跟他说过没有?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到处掺和事。
现在已经不是老爷子那一代时候啊。
魏昌全周书记的秘书,现在现在都在家待业呢。
老爷子现在已经退休八、九年了。
还有什么威望?能罩得住人啊。”
罗腾云仍不死心,说道:“你作为一个市政府秘书长,你和张庆合、和公安局的丁刚关系那么好,你和他说几句,这事不也能处理好吗?”
常云提高声音,语气中满是无奈和不满:“我这个秘书长算不得一个什么干部。
再者说你见过哪个秘书长服务过三任市长的?我说不定晚几天也和昌全一样跑一边待业去了。
有你们那个宝贝疙瘩三天两头惹事。
我呀,还指望着能当什么大官不成?”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常云心里清楚,作为姐夫,若不打个电话过问此事,实在无法向老爷子交代。
毕竟,自己的老岳父德高望重,对自己一直颇为照顾。
常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安局副局长丁刚的号码。
他深知,这件事情不能以公事相求,只能凭借私人感情来联系。
在众多人中,也唯有和丁刚有那么一些交情。
电话接通后,常云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丁局长,这个事情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抓他呢?
丁刚也倒也坦诚,毕竟这件事情隐瞒谁也实在没有必要常云。”
罗腾云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似乎已经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三分钟后,电话挂断。
常云极为失望地往椅背上一靠,脸上写满了无奈,不再说话。
罗腾云见状,马上上前凑过去,将胳膊肘压在常云的办公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