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齐月淡淡一笑,算是支持了白溪等人的做法。
“有前来购丹的筑基大修送了我几个留影球玩,说是战场记录,大师姐可想留一颗做个纪念?”
“大师姐不爱打打杀杀,你们自己留着玩吧。”齐月神色略显疲倦的摆摆手,婉拒了。
白溪歪头看她,突然曲臂往胸口处锤了锤,伸拳道:“南州的荣耀崛起于凶猛的齐月,吼吼!”
齐月被逗的一乐,也锤了锤胸脯,伸拳与白溪相碰:“静虚堂的荣耀归功于勇猛的白溪,吼吼!”
“大师姐,你早些歇息吧,我明日再过来看你。”白溪起身辞别。
“嗯,你也早些歇息。”
齐月微颔首,笑着目送小师弟离开了主院。
白溪刚离开不到半个时辰,静默无声地的院子里便热闹起来。
齐月不用睁眼也知是白清那孽障带人跑过来闹腾了。
她懒得动弹,蜷窝在藤椅里,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这院里怎么没个侍女侍奉?七言,去唤几个侍女来!”肖若云扯着大嗓门指使。
“你师姐呢?怎么不见踪影?”秦列阳的声音随后响起。
白清跑进主院,在主屋和厢房都翻了一遍,笑道:“哎哟,真不巧,我师姐刚好失踪了!”
齐月无语,只得从藤椅里坐起身,懒懒道:
“我忙了一日,就想偷闲一会儿。”
“哈哈哈,我早就看到你衣角从藤椅里掉出来了。你睡觉也没个声息,呼噜都不打一个!”
肖若云大笑着跑了进来,又朝尤七言勾手:
“七言,让侍女在外院摆个大桌子,咱们今夜饮酒畅谈,不醉不归!”
说着,肖若云抢先白清一步坐上了藤椅,自斟一盏凉茶饮下,眉飞色舞道:
“赵云瀚将应灵仙送走了!哼哼,送走之前她还大哭大闹过,说是蒙受了大冤屈,要给我等好看呢。”
“有弟子故意跑去告诉她,她应家妄图夺舍天元宗的核心弟子,犯了众怒,祖坟被刨了,留在赤陵宗当外门长老的应家老筑基也被灭杀了。”
“听说她当时就吓住了,连说不可能!”
“又问:那我大伯呢,他可是金丹中期真人!那几个弟子告诉她,你大伯昨夜被五个天骄榜弟子联手干掉了!”
“哎哟,应灵仙当时那个浑身颤抖啊,死活不肯信!追问是哪五个,有个弟子就告诉她,就是她最恨的咱们几个,哈哈哈。”
肖若云仰头大笑几声,又模仿应灵仙的冷清语调继续道:
“应灵仙说,不可能,我大伯是金丹中期!他有四阶本命法宝,区区几个小筑基怎会是他的对手!你胡说,你们胡说”
江灿踱步过来,打断道:
“……总而言之,就是咱们的人去恐吓了应灵仙一顿,应灵仙趁机演了一番悲痛欲绝,又找赵云瀚这个【苦主】诉说冤屈,赵云瀚的态度很明确,直接派了两个金丹把她送走了。”
“表演一番?”肖若云微愣。
秦列阳抽出玉骨扇摇了摇,对肖若云解释道:
“你当真以为应灵仙不知昨夜全城的动静?应家惹来了数百个世家大宗的联合报复,除她之外,全族覆灭!
可若无赵云瀚的默许,谁敢动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