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了。
偏偏还不知情。
真是讽刺啊。
而更大的讽刺就是——自己的心里不知为何,竟然生不起一点对大夏的恨意。
相反,
居然还有一点点感激。
因为若不是大夏设局,
她或许还沉浸在华尔给她规划好的路上,
觉得华尔对她是真的。
有没有名分无所谓。
可现在梦,碎了,也醒了。
她真正的看透了华尔。
对他有利用价值,就捧着你。
对他不利,嘿嘿,反手就把你卖了,
你还会高兴的替他数钱呢。
梦,碎的好啊。
碎的真够及时的。
不然,再过几年,等自己老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是想听真话呢?还是想听假话?”
沉默了许久后,沙拉反问。
“假话是什么,真话又是什么?都说来听听!”程克克很有兴趣。
沙拉看着程克克,“假话就是我恨他。”
“哦?那真话就是不恨他喽?”程克克猜着。
“不!你错了!”沙拉摇摇头,“真话就是我还是恨他!”
程克克:“……”
楞了楞,“为什么?”
“不为什么。”沙拉不想多解释,“这是我的秘密。无可奉告!”
程克克:“……”
耸耸肩,“好吧,就当我没问好了!”
“你呢?”沙拉也问着程克克。
“我怎么了?”程克克说。
“你恨华尔吗?”
沙拉说。
“恨!”程克克点头。
“为什么?他和你有仇吗?”沙拉好奇。
“你还真说对了。他和我之间的仇很大很大!”
程克克道。
“哦?说来听听!”沙拉饶有兴趣。
“我不是跟你说过的吗,我们程家在大雕已经定居三代了!”
“嗯,是提过。然后呢?”
“我爷爷是第一代。他来到这里后,和另外一个情报局的女情报员结婚了!”
“后来生了一对儿女!”
“两个孩子长大后,一个成了我父亲。一个成了我姑姑!”
“一年后,我出生了!当时全家人准备跟我过周岁生日。按照我们大夏的传统。过周岁,是要抓周的!”
“抓周?”沙拉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有些不懂,“什么意思?”
“在我们大夏,每个小孩长到一岁的时候,会举行一个仪式。到时候,亲朋好友们都会聚集在一块!”
“然后,大人们先在一张桌子上放一些东西。比如算盘啊,毛笔啊,书本啊,葱啊,钱,锄头啊等等!”
“放那些有什么作用吗?”沙拉追问。
“你说到点子上来了!”程克克解释着,
“把那些东西放好后,大人就会把小孩放在桌子上。让小孩子抓上面的东西!”
“如果抓到了算盘,预示着小孩将来啊是块做会计,会计算的料。如果抓中了毛笔啊,预示着小孩将来啊,是个文学大家,又或者做官的料。如果抓到了书本啊,当然就是读书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