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解除。
但是现在,术法已成,着实太晚了。”
随即话锋一转,又给了凤梧希望:“请仙君给老身一些时间,老身翻翻古籍,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
凤梧痛得痉挛,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孟族长想在他面前搏个好感,立马让女使帮凤梧压制。“快助仙君减缓噬心之痛!”
“族长,这……不太好吧!”女使们踌躇着不肯上前,明显不想帮凤梧。
孟族长眼神一凛,气愤的瞪向几人。“仙君于我族有大恩,你们都不愿出手相助吗?”
女使们相互对视一眼,在孟族长的威压下还是妥协了。“是!”
随即割破手掌,以血气滋养凤梧身前的彼岸花。
疼痛感逐渐消失,凤梧的脸色也红润了起来。
“仙君且先回去等消息,待找到解决的办法,老身定立马差人告知!”孟族长没打算留凤梧,甚至有赶人的趋势。
凤梧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当即告辞:“那就有劳了,本君还会再来。”
“仙君慢走!”孟族长客客气气的送走凤梧。
一女使心中存疑,便问了出来:“沾染了旁人的血气,不是会让仙君更痛苦,更难自持吗?族长为何要那么做?”
孟族长睨了她一眼:“就你聪明!”
那女使当即就哑了火,垂下头,默默的退到了一侧。
孟族长又对另一名女使说道:“去把那日接触过仙君的人都叫来,我有话问她们!”
“是!”女使接到命令后便出去了。
不多时便领回来几人。
“族长,人都到了。”女使复命。
孟族长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不知族长深夜叫我们前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人询问。
孟族长转身坐下,用力敲了敲手杖,然后神情严肃的询问几人:“一月之前,神君莅临,你们都与之有过接触,对吗?”
“是的。”几人齐齐应声。
一个看着年长些的女子隐隐感到不安,忙问:“可是有什么问题?”
事关一族安危,孟族长开门见山的询问几人:“是谁给仙君下了真言之誓?”
“真言之誓?”
“谁这么大的胆子!”
“不是我,我只是给仙君布了菜,此后便未再接触。”
“也不是我,我只给仙君引了路。”
“那更不是我了,我就添了一次酒水,连话都没说过。”
“......”
几人将当日所做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盘查一圈下来,竟都不是。
“奇了怪了,不是你们还能是谁?”孟族长一个头两个大,这要是不把施术之人找出来,她该如何交差。
那日与凤梧接触的不止她们几人,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人物—孟瑶。
孟瑶当日与伺候的一名女使产生了冲突,由于她的为人不太好,女使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突然想起了,立马说了出来:“除了我们,那日还有一个人接触了仙君。”
“是谁?”孟族长急忙追问。
女使毫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