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蹲在几处钢筋水泥的墙壁后面。
这时,被激怒的四头八手怪,如同一辆失控的坦克,撞碎落地窗,冲了出去。
它那八只手臂,如同八条舞动的毒蛇,同时甩出缠满倒刺的藤蔓,缠住了三个举着号角的巫医,然后抡起来,在半空打了几个圈后,丢进了十来米远的湖边。
那些野人显然被它的神迹所震撼,纷纷停住了脚步。
可是酋长显然非常愤怒,它拉满弓箭,朝着四头八手怪射过来,刚好射在一只眼睛中,把它疼得四张嘴都咬牙切齿。
野人们看到四头八手怪也会受伤,就开始潮水般涌过来。
他们有的拿着木棍,有的拿着石矛,有的拿着兽骨,不要命把我们围起来。
我和沈离歌、詹妮弗则蹲在一面墙壁上,犹如饿虎扑食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墙角的冲锋枪。
子弹如密集的雨点般,无情地穿透最近的野人胸膛。
温热的鲜血如喷泉般溅在脸上,带着一股腐烂海藻的腥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毛骨悚然。
野人们在一声声号角中,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如潮水般一排排倒下,却又如汹涌的波涛般一排排冲了过来!
我扣动扳机的手指,已经麻木得毫无知觉。
冲锋枪吐出的火舌,如火龙般照亮了野人扭曲的面孔。
他们身上涂着的赭石颜料混着血污,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宛如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魔。
前排的野人被子弹穿透胸膛,如被狂风摧残的稻草人般,踉跄着栽倒在沙地上。
可后方的人群却踩着同伴的尸体,如了狂的野兽般继续冲锋。
喉咙里出的嚎叫,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恶鬼。
詹妮弗的冲锋枪早已哑火,此刻她已经拿出了手枪,朝着冲到身边的野人射去。
很快子弹用光,她只好拿起工兵铲和匕,在我身旁艰难地抵挡着逼近的野人。
而四头八手怪被二十几个野人包围,他们时不时用石矛戳它的身体,犹如蚂蚁一般,一点点消耗他全部的战力。
很快它浑身浴血,伤痕累累,三个脑袋已经如泄气的皮球般耷拉下来。
仅剩的头颅出绝望的嘶吼,八只手臂如乱舞的群魔,却还是被野人的长矛刺穿了坚硬的鳞片。
沈离歌也好不到哪里去,冲锋枪的子弹打光了以后,她操起了军刀,朝着一个身高是她两倍的野人冲去!
我们深陷重围,我的后背如被冰冷的毒蛇缠住,紧紧抵上冰凉的墙壁,这才惊觉我们已经退无可退。
弹夹里的最后几子弹,宛如风烛残年之人的叹息,出阵阵空响,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终结。
野人领目睹我们的颓败之态,高举那镶嵌着兽骨的权杖,喉咙里出的悲鸣,恰似鲸鱼在深海中的哀嚎,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在他的召唤下,野人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再度集结,人群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势不可挡。
黑曜石刀刃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恰似死神手中的镰刀,散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要收割一切生命。
詹妮弗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将最后一枚手榴弹,宛如传递希望的火炬一般,塞进我的掌心。
她的脸上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