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将它和自己的私人设备分开放好。
这东西,是唯一的线索,也是一枚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游戏,确实才刚刚开始。
但他赵天龙,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把敌人从暗处揪出来的游戏。
……
上京市,楚家旗下一间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疗养院。
顶层的特护病房里,灯火通明,数名穿着白大褂的专家束手而立,大气都不敢喘。
病床上,秦雪已经换上干净的病号服,手腕和脚踝上被绳索勒出的淤青被仔细地涂上了药膏。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她还没有醒。
砰!
病房的门被一股巨力从外面撞开。
楚啸天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
他刚结束一场跨洋视频会议,会议的内容是关于一块刚出土的、疑似带有上古铭文的甲骨。
他正沉浸在破解那晦涩文字的兴奋中,赵天龙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里只有一句话:“先生,秦小姐出事了,我们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那一瞬间,楚啸天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什么都没问,直接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一路上的风驰电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秦雪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当他看到病床上那个毫无生气的人影时,一股狂暴的怒火混杂着后怕,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都给我出去!”楚啸天的声音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暴戾。
专家教授们如蒙大赦,纷纷低着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赵天龙站在门口,没有动。
他看着楚啸天的背影,那背影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射出致命的箭。
“先生。”赵天龙的声音沉稳,试图安抚这头暴怒的雄狮。
楚啸天没有回头,他一步步走到病床边,动作却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人。
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轻轻抚上秦雪冰凉的脸颊。
入手的一片冰冷,让他的心脏狠狠一抽。
“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越是平静,就代表着风暴越大。
赵天龙上前一步,言简意赅地汇报:“我们在一个废弃工厂的地下室找到了秦小姐。绑匪是陈默,一个被楚氏收购的制药厂前技术员,因为不满遣散费,怀恨在心。”
他选择了最简单、最直接,也最能让楚啸天暂时接受的理由。
“陈默?”楚啸天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就凭他?”
一个被开除的技术员,有胆子绑架秦雪来要挟他?
这听起来,像个蹩脚的笑话。
“他最近投资虚拟币血本无归,欠了巨额高利贷,应该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赵天龙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他甚至伪造了几分陈默的负债记录,以备查询。
楚啸天的手指轻轻划过秦雪手腕上的淤青,眼神暗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人呢?”
“控制起来了。在城西的仓库,夜鹰看着。”赵天龙回答,“活的。”
“很好。”楚啸天缓缓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