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药后自可离去。”太真仙子慢慢拉起那覆体轻纱,将它轻轻的披在肩上,随后转身一挥衣袖坐在上首龙椅上:“可他却不是来此求药的,他想毁我蓬莱!凡非求药入我蓬莱者!宫!凡心存恶念踏足蓬莱者!诛!凡对吾不敬者!醢!”
“呃?这个诛我知道,宫、醢又是什么?”促织开口打破了月似时与太真仙子间因对峙而凝固的气氛。
“太真仙子?可还记得开元圣文神武皇帝?”李子木从听那小玉说起蓬莱、昆仑的时候,就已经联系梓轩去查这太真仙子了。
“你知道三郎?”太真仙子眉头微蹙,轻声说道。
李子木放松了下来,那就好办了,大家都是熟人嘛:“认识,可太认识了!李氏皇朝,我也姓李,大家都是一家人呢。”
“大胆!我李氏皇朝也是你这宵小贱民能沾污的?”太真仙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草!给脸不要脸,我都知道你的底细了,你还装什么装!李子木心中想着,嘴上却说:“仙子息怒!我向前追溯十几代祖先,多少算是李氏后人,说是一家人不算僭越。”
太真仙子想了想,略有尴尬,也对,都是姓李的十几代之前没准真是皇亲国戚呢,不过下不来台阶啊。
看着太真仙子有点尴尬的站在那里,李子木连忙递上台阶:“当年您和开元圣文神武皇帝的爱情可是感动了无数后人呢。无数后人都在咒骂那安禄山、史思明不干人事,平白毁了一桩千古良缘啊!”李子木一脸的悲愤的看着她,嘿,拍马屁么,多大点事啊,捡好话说给她听听,哄的她一高兴放了人,又不用动手多好。
“是么?后人是如此看待三郎与我的么?”太真仙子面色柔和的坐下:“他不过想要封印了外面那道门,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这就是女人心海底针啊,多好哄啊,刚还剑拔弩张的要阉了人呢,现在又不是什么大事了。
“后来有那么一位特别有名的诗人,不过他写了一点点那个呃马嵬坡的事。”李子木憨憨的笑着,看着太真仙子点了点头才继续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
啪!太真仙子一掌打碎了面前的桌子,整个人浑身冒着黑气,跪坐在那破碎的桌子面前,天长地久有时尽几个发着绿光的字缓缓绕着她旋转,一点一点的压近了距离。太真仙子双手握拳,从牙缝里挤着字:“别!别说了!”
太真仙子掉凳了?别说了?是不要说长恨歌么?李子木惊讶于太真仙子的反应。
“魔?你体内封印着魔?”月似时双手结印,眨眼间一道封魔印打在了她的胸口,却不想毫无作用。
“求求你阻止我!我不想堕入魔道!我还要等我的三郎!”那七个字终于落在了太真仙子的头顶,绿油油的光压制住了那身魔气,太真仙子痛苦的挣扎着。
眨眼间那魔气又冲破了那绿光,太真仙子又周身环绕着魔气,那魔气四散飘逸,逐渐充满整个宫殿,时而化作触手缠绕向众人,时而化作雾气侵占着其他空间。
促织连忙施展雷法,雷法对付魔、鬼、妖怪可以说是万金油型的法术了,很少有不怕雷法的,那狂暴的雷霆从九天落下,整个宫殿化作飞灰,那四散的魔气却毫无影响,似乎是被防住了。而那浓郁的魔气没了宫殿的约束,却更快的向着四周蔓延,很快笼罩的面积便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