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个啊,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之后柳士远跟柳老爷说了姜淮的亲身经历。
“你说他是被京城永宁侯府赶出来的假少爷?”
柳员外瞪大眼睛,吃着自己儿子学堂的瓜。
“是!”
柳老爷听完,再次捋了捋胡须。
这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么说他儿子之前那个同窗是侯府真少爷。
柳老爷摇摇头,这可真是新鲜了,算得上县里排的上号的奇闻轶事了。
刚刚他又回忆了下那个少年,举止气度不似他们这边的,更得体有礼,端方有度。
目前他在科举,这万一以后这孩子一朝科考得势,运气好,还不知在朝堂掀起多大的风浪。
柳员外想到这里,暗眸眯了眯。
..........
此时的姜淮回到舍房,并不知道自己成为柳家讨论的对象。
这时程岩已经睡了。
沈成济还点着烛台在灯下看书,
“还没睡?文昌兄!”姜淮看向沈成济打招呼。
“没呢,我还有课业未完,景行兄,事情解决了?”
“是!”
“柳员外没打彦才吧?”
“没呢!”
“我就说呢,毕竟是亲儿子,哪儿舍得。”
姜淮听完笑笑,也没去解释个中细节,因为沈成济看书太认真了,估计也是想抓紧时间多温习书本。
他就不谈学习之外的杂事,以免扰他。
之后姜淮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床边。
“对了,伙房没热水了,我给你留了点儿热水,在桶里,”说完沈成济指了指姜淮床边的木桶。
姜淮看过去,就看到自己床边的木桶上面有一个木盆倒扣在上面。
姜淮将木盆拿开,桶里果然装满了水,水还挺多。
他伸手探了探,水虽不那么热,但够用了。
姜淮心下一热,感激道,“谢了,文昌兄。”
沈成济笑了笑,“景行不用客气。”
之后沈成济继续看书,姜淮就去洗脚,两人均无话。
等姜淮处理完,已是子时。
该睡了。
就这样,姜淮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天都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起来。
“景行兄,上课了,夫子摇铃了!”
姜淮一听,就听到外面“滴铃铃”响。
铃声就跟现代上课打铃一样。
姜淮睁开眼,就看到面前一张脸颊凹陷的清瘦面容,是沈成济。
“景行兄...起来了!”沈成济再次唤道。
此刻程岩也端着木盆,拿着布巾擦着脸上的水,从外面走进来。
“景行兄,你还没起呢,再不起,伙房都没早饭了。”
“哦!”姜淮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快速起床。
这是他入学堂的第二天。
他快速洗漱完成,去伙房随便拿了个馒头,就往学舍跑。
到了学舍,就看到大家已经坐好了。
旁边的学舍也传来郎朗读书声。
文翰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