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壕无人性!
两人纷纷摇了摇头,随后,一排人继续往客栈里走。
就看见柳员外从二楼下来。
柳员外看到柳士远,当即就嚷道,“你这小子,考前不好好温书,还在这里游荡什么?”
“爹,这我同窗,我就是跟他们互结的,刚把他们接过来。”
柳员外看见姜淮他们,当即缓和了脸色,“哦,原来是士远的同窗啊!”柳员外看向他们几人道。
几人也纷纷躬身拱手,“见过柳员外。”
之后姜淮上前道,“柳员外,感谢您为我们提供食宿,以后您若是有什么用得到我们的地方,请您直说。”
“哎,这个好说,你们既然是他的同窗,一起考试,年龄也相差无几,自然算我半个儿,我这个儿子不听话,劳烦你们几位当哥的帮我多包容包容他。”
“柳员外客气了!”
几人又寒暄了一阵,就各自回房了。
姜淮本不想免费住柳家的客栈,这样欠下柳家一个人情。
往后若是柳员外有事开口,他自然是不好意思不答应。
但人情往来就是这样,感情就是在互相麻烦中建立的。
如果谁也不麻烦谁,怎么建立交情?
之后几人进了屋。
四个人的房间都是连在一起。
姜淮和姜正河一起住一间。
沈成济和程岩一间。
柳士远单独一间。
当晚,几人就开始温书,争取用这几日的时间再多复习历练一下。
可是半夜,柳士远就听到一旁的墙壁有咯吱咯吱的 声音,像老鼠。
这一百五十文一晚的客栈不应该啊?
怎么会有老鼠。
看来他要让客栈管事儿的好好探查一下,不然也太影响客官体验了。
那咯吱咯吱的声音还在继续。
“什么声音?”
此刻隔壁的沈成济和程岩也听到了。
姜淮和姜正河也是。
几人纷纷披衣起身,沈成济此刻还专注的在烛火下看书,见程岩出去了,他也出去了。
之后就看见柳士远也在外面。
“你们听到什么声儿没有?”柳士远问向他们几人。
“听到了。”
“像老鼠。”
“不对,是老鼠在啃房梁。”
“不对,我听得怎么是有人在拉桌子。”
之后柳士远竖起耳朵往旁边的一个房间走。
就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定是这个房间发出的。
他当即开始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谁啊?”
门打开,就见屋内情景让他们几人大吃一惊。
只见房间内,有一个书生正拿着一个尖尖的塔状类的东西在角落比划。
尖角划着青砖发出刺耳的声音。
听的几人浑身一震。
一旁还有一个学子竟然在挪床。
“你们在干什么?”柳士远看向角落里的一个学子。
“堆文昌塔啊。”
“文昌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