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估计都是要参加县试的学子。
松山县考生大概七百人,县试五轮,第一轮录取一百五十人左右。
到最后一轮录取不过二三十人,竞争还是非常激烈的。
之后两人正准备找一个客栈住下,刚准备找,就有一个小二朝他们跑来。
“两位客官住店吗?”
姜正河瞅了瞅那小二,“一晚上多少钱?”
那小二的眼神在姜淮身上打量了一下,“客官是考试的学子吧,住几天?”
“对,来考试的,先住七天吧,后面再看。”
因为县试第一场就会刷掉三分之二的人,等那些人返乡后,就会有很多客栈空出来,价钱也会便宜一些。
“七天?七天的话要一两四钱左右。”
“一两四钱?都块二两了!这么贵?你这一天就要花费接近两百文了。”姜正河道。
“客官,我们这个价不贵了,我们这里都是这个价,您这来的算早的。
我们最近很多客栈都住满了,您现在不定,过段时间涨得更快。”
“那我们先再看看吧!”
“行!”
之后两人走了。
姜淮和姜正河又去了另一家。
“两位客官,你看看我们这家,我们这里包饭菜,还有热水,您两位独一间,看书还安静,更方便您专心备考。”
姜正河点点头,“多少钱?”
“我们这里一百八十文一晚。”
“一百八十文?”姜正河听完,看向姜淮。
“爹,没事儿,我不是在写话本吗,前几天才发了我银子,就住这里吧。”
“客官,您要嫌贵,可以去旁边的大通铺,一晚上才八文钱,就一个床铺,应该说是半个。
不包水,也不包饭,夜晚的烛火钱还另收。”那小二道。
姜淮点点头,大通铺那不用说了,那么多人挤在一起,别说睡了,就是翻个身都难。
而且各种气味混杂,脚臭,汗臭,鞋臭,吸一口,天灵盖儿都给你掀起来。
更别提睡觉的时候,打呼的,磨牙的,梦游的。
加上考试期间,万一有人精神紧绷,压力太大,生了癔症, 那更不得安宁。
还得连住六天,姜淮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就住这里吧。”
“再看看吧!”姜正河道。
之后两人又选了一家价格适中的,一百五十文一晚。
就是远一些,但胜在清净,反正也在这条街上。
两人定完房间,正要往楼上走,就看见门外有个书生模样的人抱着一摞纸对周围的一圈学子说着什么。
姜淮走过去,那书生见有新学子过来。
当即走过来。
那人虽书生打扮,但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均有一股市井小民的奸猾之态。
“这位兄台,要文章吗?”那学子对着姜淮笑道,两边眉梢都吊起。
“文章,什么文章?”姜淮问。
之后那学子凑到姜淮耳边小声道,“这位兄台,不怕告诉你,我这是历年优秀程文。”
“优秀程文?”姜淮想了想,之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