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边走了出去。
还有一些来酒楼吃饭的国子监的学子看见此幕,顺便将此事暗暗记下。
等那些学子都走完,苏平气的一巴掌朝红绡扇过去,“贱人!谁指使的?”
“没人指使。”
“还不说?”
“要说指使,只有你。”红绡侧头暗暗咬牙。
………………
与此同时,国子监的孙司业也收到一份包裹。
孙司业相当于国子监的副校长。
一般分管教学,协助国子监祭酒管理各堂事务。
这日,孙司业坐在院子里喝茶,他手捧青瓷茶盏,正慢慢品着。
作为国子监司业,他向来以清正自持。
突然,一个仆从从门外走进来,“老爷,有人送来个包裹。\"
“包裹?”
孙司业眉头微蹙:“何人送的?\"
仆从摇头:“那人放下便走了,只说务必交到您手上。”
孙司业接过包裹,沉甸甸的。
之后他拆开一看,脸色骤变。
包裹里是一个貂氅,还有一张字条:
“冬日严寒,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感谢孙司业,准许学生苏平入监读书。”
看到这里,孙司业的手已经在抖。
因为《大黔礼部会典》有明文规定,监官不得受监生馈遗,违者笞四十,赃重者坐赃论。
裘帛属价值高昂之物,就这一个上等貂氅价格至少两百两银子,可买四十亩良田,或五十头耕牛了。
没想到这个苏平会送他这种东西。
孙司业将貂氅展开,柔软顺滑,皮质上乘,价格绝对不菲。
这时,他翻过来看了下,就见一个东西掉在地上。
他这一看,老眼瞬间瞪大!
竟然是一个水红色肚兜!
!!!
怎么会?
怎么还会有这种女子私密之物在里面?
他又看了看那字条。
苏平!
他当即气得双手直抖,胡子颤颤,身子就要倒下。
一旁的仆从连忙扶住他。
最后,他强撑着又看了看那肚兜,果然,一角绣有“红绡”二字。
红绡,他曾经听说过,是京城有名青楼的花魁,不过如今风头不再。
孙司业指尖再颤,再次怒火中烧:“放肆!”
他猛地拍案而起,茶盏震翻。
“苏平?好一个苏平!”孙司业冷笑,“他一个即将入学的监生,竟敢行贿国子监,还狎妓!”
《大黔律》规定,官员及监生嫖妓者,杖六十,革除功名。
他当即唤来随行书吏:“去查!苏平是何人?是否已录名国子监?”
过了会儿,那书吏回道:“回大人,苏平确实是新录的监生。”
孙司业听完,怒极反笑:“国子监乃朝廷育才之地,岂容此等卑劣之徒玷污!”
他厉声下令:“即刻革除苏平学籍,逐出国子监!并上报祭酒大人!”
“是!”
......……
此刻苏平正坐在侯府,想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