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不得不一把推开鄢懋卿指着他的手,使出全部道行出言反击:
“鄢懋卿,你竟敢信口雌黄,妖言惑众,难道皇上身边就没有忠臣,全是逆贼?!”
你开地图炮,我也开地图炮!
我的地图炮波及更广,你也将树敌更多,就连黄锦和陆炳也波及其中,你又当如何应对?
自此陷入自证解释的陷阱吧!
你的道行与老夫相比终归还浅了些,后生!
然而不待陶仲文自信一秒钟,鄢懋卿那啃秃了指甲的食指便又重新指了回来,嘴唇只微微蠕动了两下:
“难说!”
“???”
陆炳闻言心头巨震,冷汗也冒了出来。
这个混账真是什么都敢说,这回连我都一同牵扯进去了吧,关我什么事?
“你你、我我……”
陶仲文一时之间也乱了方寸,吭哧着说不出话来。
他哪里会想到鄢懋卿竟如此顾头不顾腚,面对他这逼迫其不得不陷入自证陷阱的反击,竟反其道而行之?
这个冒青烟的东西究竟懂不懂规矩,政治斗争是这么斗的么?
难道天底下已经没有什么他在乎的人和事了么?
终于。
“聒噪!”
朱厚熜冰冷的声音终于传来,令所有人都身子一僵,要么伏的更低,要么微微欠身。
唯一不同的是,鄢懋卿微微欠身的同时,那啃秃了指甲的食指却依旧指着陶仲文,没有一丝放下的意思,指的陶仲文心烦意乱。
朱厚熜抽了鄢懋卿一眼,倒也并未纠正这个问题,如此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再次开口:
“除了鄢懋卿,都是忠臣,没有奸臣!”
“……”
黄锦和陆炳的脑门虽然已经紧紧贴着地面,但此刻依旧重复了一下磕头的动作。
陶仲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