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心中的惊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以前在丰城的时候,她虽也不怎么抛头露面,但白家有的是亲戚姊妹,平日里打打闹闹也不觉得生活无聊乏味。
可是到了举目无亲的京城之后。
除了带过来的家仆之外,她就只剩下了鄢懋卿这么一个真正亲近的亲人,平时连个能真正说几句交心话的人都没有。
也是因此,如今等待鄢懋卿下值,已经成了她唯一的生活调剂。
而每回鄢懋卿外出当值,就成了她最难熬的时刻,倍感枯燥无趣。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如今我们姊妹二人既是亲戚又是近邻,也称得上是难得的缘分了,日后正该时常走动。”
老妇人拍拍白露的手,笑着说道。
这老妇人不是旁人,正是严嵩的夫人,严世蕃的母亲——欧阳端漱!
经过多方打听,她终于确定白露就是欧阳家嫁到白家为妻的那个年轻姨母的女儿,白露自然也就是她的远房表妹,是严世蕃的小姨母。
同时严世蕃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的亲信家仆严良恐怕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因为这回他派人前往江西丰城白家认亲,顺便沿途私下打探严良的消息。
最终得到的消息却是查无此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果严良不是逃去了哪里隐姓埋名,那就八成是……遭遇了不测,而且处理的极为干净。
这让严世蕃不禁有些后怕,想不到鄢懋卿的手段竟如此狠辣。
幸好当初他利用“无夫奸罪”谋害白露以求打击鄢懋卿的时候,始终将张裕升推在前面,自己则隐居幕后并未暴露,甚至这件事除了父亲严嵩之外,连母亲欧阳端漱都一无所知。
否则如今严家陷入这般歹势,恐怕亦会遭受鄢懋卿的疯狂报复。
甚至肯定连白家人,都要对他恨之入骨,更不要说如今还想攀这门亲戚……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姊姊也是驭夫有道。”
白露笑盈盈的说道,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