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逐。”
这札坊里打牌技术高地位就高是吧。
上杉澈呵呵一笑,他还记得第一次在札坊门外连续拒绝了三次打牌的邀请,然后直接两眼一黑的事。
跟在语气动作又生动了一分的狐面女人身后,上杉澈绕过无数和歌的清唱声与遍布火药味的对决场地,踩上了被铺着柔软红地毯的楼梯。
楼梯是正常楼梯,转了个弯儿也不过三四十级。
可刚走上二楼的范围,底下大厅中的嘈杂动静便尽数消失了,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上杉澈抬头,见到了用他所不认识的古老文字在牌匾上标注着的,一间间古色古香的包厢。
“请您跟我来,不要乱走。”
狐面女人压低了声音,同时也放轻了脚步。
没走多远,她就停在了一间装潢很明显来自于平安时代的包间前。
“此处便是第四轮角逐的场地了。”狐面女人躬身,“我只可到此地步,还请大人您自己推门而入。”
上杉澈瞥了眼九十度躬身的狐面女人,在平静的应声后推开了吱呀的木门。
门内并非他所预料的平安时代的住宅陈设,而是树木,乱石,杂草,与荒地,还有……
一个正盘腿坐在巨石上,拿着碗大口大口饮着酒的独角鬼族。
这独角的鬼族身材高大而壮硕,将整个上半身尽数裸露了出来,仅仅只用零星的绷带缠住了沉甸甸的胸口。
这还是上杉澈在札坊内见到的,除却侍者以外的第一个女性,无论是人类还是妖魔。
上杉澈再偏头,见到了那立于独角鬼族身旁,戴着整一张精致无比的青色狐面的侍者。
这面具相较于送他上来的狐面女人,看上去就高级了许多。
“初次见面,大人。”
那狐面侍者开口,朝他微微躬身,却让上杉澈在心中狐疑地嗯了一声。
因为他感觉这并非与这狐面侍者的初次见面,而是在之前已经见过不少次了。
能够印证这一点的,是上杉澈之前就感觉札坊大厅中的所有侍者都像是同一人,都和狐面女人没什么区别。
现在,他确认了。
直觉多次提醒他,要是上杉澈再无视的话可就有些有些愚蠢了。
于是他开口:“我们刚刚在门外不是还见过吗”
狐面侍者微微一怔,接着摇头否认:“虽然戴着差不多的面具,但在下与那位侍者的身份可是截然不同的。”
我看未必。
“好了!”
啪的清脆一声,干涸的酒碗被摔碎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独角鬼族随意地擦嘴,朝着上杉澈抬了下下巴:“别管这些琐事了六尾狐,你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打牌的吗。”
“来吧。”
独角鬼族随意地抓起一摞歌牌,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它们在一瞬之间整齐无比地陈列在了石板地面上。
“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输过了……”
她期待地冷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獠牙:“希望你别输太惨,被我打得找妈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