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打我的时候,我真想拿火器崩了他!”
“妈的,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龙飞吸着烟,阴冷地看了几人一眼。
“我们不能再等了!”
“今天是我们,明天就是你!”
“他现在表面低调,实则想把所有社团全吞了。
你们不站起来,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你!”
刘永兴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
“我联系东条山支,他那边,准备让我们配合发动一次全面骚乱!”
“同时动手,搞乱他的外围生意!”
“让他疲于奔命,护不住那么多场子!”
“然后我们趁乱咬下一块地盘,自己立起来!”
“这,是最后的机会!”
几人对视一眼。
片刻后,全都点头。
“干!”
三天后。
港岛夜晚的风比往常更凉,街头巷尾,社团打手频繁出现,打斗、争抢、踩场的消息接连不断。
有小社团临时站队,有人夜里跑路,有人门口被扔了头猪一那是旧社团最直接的宣战方式。
地下世界,彻底乱了。
而东星帮,像完全没参与一样,安静地做着生意。
唱片公司照常开张,夜总会继续热闹,物流货车满载出港,假钞厂的产能翻倍,珠宝店进货数量创新高。
这时候,徐邵泽才带着人,亲自走出总堂。
第一站,他去了油麻巷。
那是一个小社团据点,最近偷偷站了刘永兴那边。
徐邵泽站在门口,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看了他们老大一眼。
那老大直接跪地求饶,把钥匙和账本都双手奉上。
第二站,北港口岸的一个仓库,曾被三口组安插了眼线。
徐邵泽进去,没动手,也没发火,只是抽着烟坐了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那批眼线全部失踪,从此再没人敢提他们的名字。
第三站,南湾区,一家夜总会,名义上是中立,实则一直偷抽东星帮的钱。
徐邵泽来了。
没说一句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离开。
第二天,老板跳海,尸体没人认领,场子被改了名字,贴上了东星的标志。
一连串动作干脆利落,不留情面,却又没有任何人敢指责他残忍。
到了第七天,港岛地下世界的紧张气氛,已经浓得像一锅沉闷的死汤。
社团之间的联系变得小心翼翼,电话不敢随便打,面谈只能选在没摄像头的烂尾楼或者停车场,走路都得背着人,生怕转角就撞见徐邵泽的手下。
那些还在观望的中小社团,也终于明白过来,这一场不是玩笑,不是什么你进我退、你死我活的争斗。
这是徐邵泽在清场,是在真正的换血。
徐邵泽的步伐没有停。
这天深夜,市北的一家废弃车厂,忽然被一群人包围,十几辆商务车从四面八方围堵而来,车门打开,一排排黑衫男子下车,统一无标识,但行动整齐划一。
最前方,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下。
徐邵泽下车,身后跟着白衣杀手阿积、雷耀阳,还有几名阿尔法突击队的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