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星总堂楼顶的露台上,没打伞,雨水把他头发压得贴在额前,他却动也不动,只是静静地抽烟。
白衣杀手阿积站在他身后两步,沉默如鬼影。
“他们急了!”
徐邵泽吐出一口烟,低声开口。
“这几次袭击,太烂了,太快了!”
“不是来试探,是在泄愤!”
“说明他们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阿积点头.
“我们已经控制了那批袭击者的外围供货线,现在能追出三口组在港岛留下的所有走私通道!”
“还要不要放手一搏,把线收了?”
徐邵泽没说话。。
半晌,他弹掉烟头,语气平静。
“暂时不动!”
“那是给东条留的最后一口气!”
“我要他知道,他不是输在实力,而是输在选择!”
“他选了赌我洗白,就该为他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这时候,洪文通从楼梯上来,撑着伞站在雨中。
“泽哥,刘永兴来了,在会议室!”
“他带着文件和人,说要谈‘未来合作’,态度很好,嘴也够甜!”
徐邵泽冷笑了一声。
“嘴甜?那东西他现在才拿出来,晚了!”
“不过一人来了,见一面!”
“我想看看,他会不会比以前更会跪!”
东星总堂会议室,灯光柔和,气氛却压抑得让人窒息。
刘永兴穿了一身灰色西装,眼神恭敬,站得笔直。
他身后跟着两个助手,低着头,显然训练过态度。
洪文通坐在一边,翻着刘永兴带来的资料,脸上看不出情绪。
门被推开,徐邵泽走了进来,没看刘永兴,直接坐下,点了一根烟。
“说!”
声音很淡,没有起伏,却让刘永兴身子抖了一下。
他连忙鞠了一躬。
“泽哥,我这次来是想表示诚意的!”
“我知道以前做得不对,也不聪明!”
“但人只要还在,就能悔改!”
“我带来了三块地盘,两个生意口子,还有一笔现金!”
“只要东星愿意重新接纳我,我什么都能做!”
“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徐邵泽没说话,只是慢慢地抽烟,仿佛根本没听见。
刘永兴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他知道,徐邵泽这是在等他主动跪下。
他犹豫了两秒。
终于一
“扑通”
一声。
他跪了下来,双膝着地,额头贴着地板。
“泽哥,我是真心认了!”
“你给条活路,我绝不再动歪心思!”
“我现在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泽哥让我留口饭吃!”
整个会议室静得落针可闻。
徐邵泽把烟掐了,终于抬起头。
“你想活,我可以给你活!”
“但你从今天开始,不再是社团老大,不再是生意人,不再是谁谁谁!”
“你就是我徐邵泽的一条狗!”
“我让你叫,你就叫;我让你咬谁,你就去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