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刘永兴那天起,你就是了!”
“从你想着搞死我,让我背锅那天起,你就没得选了!”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吗?”
“从第一天你来港岛,我就让人盯着你了!”
“你以为你很聪明,其实你每走一步,都是我让你走的!”
“你唯一能决定的一就是你什么时候去死!”
“现在,我允许你选个方式!”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松井低声说了一句:“我不想自杀!”
“你来杀我吧!”
“我欠你的,我还!”
“但……让我死得像个人!”
徐邵泽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只是缓缓挂了电话。
然后吩咐阿积:“松井那边,不急!”
“先放他三天!”
“让他在街上走!”
“让他吃饭没人接待!”
“住酒店没人开门!”
“找朋友全被拉黑!”
“我要他知道”
“他是一个连死都没人帮的废物!”
三天过去了。
松井像一条被丢进臭水沟的野狗,拖着一副骨瘦嶙峋的身体,在港岛的大街小巷里游荡。
他再也不是那个从东京风光出征、意气风发的三口组情报主事人,而是一个连夜总会保安都不让进门的落魄中年男人。
没有人再给他开门。
没有人再接他电话。
以前为他端茶送水、叫他“松井先生”的那帮社团代表,现在见了他,像见了瘟神。
三天,足够毁掉一个人最后的尊严。
而徐邵泽,一句话都没再说,连杀他的兴趣都没有。
这是最狠的羞辱。
直到第四天早上,松井终于鼓起最后一点力气,打了一个电话一给东条山支。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才接通。
松井靠在电话亭里,手哆哆嗦嗦地抓着话筒,声音低得像蚊子。
“山支君……是我!”
“我出事了!”
东条山支的语气冷得像铁。
“你还敢打给我?”
“你还有脸叫我山支君?”
松井苦笑一声。
“我知道你现在恨我!”
“我也知道……我让你很被动!”
“但你得听我说完!”
“我没有背叛你,也没骗你!”
“这次的事,是我失算!”
“我承认,我输了!”
“我低估了徐邵泽,也高估了自己!”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
松井继续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疲惫。
“现在没人信我了!”
“三口组那边也不可能再管我!”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不想就这样死!”
“更重要的是”
“徐邵泽还活着!”
“他不死,我们谁都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我可以死!”
“但在我死之前,我想帮你把他拉下马!”
“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