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号码。
“喂,老徐吗?我医院门口……有点麻烦……派人来处理一下……”
话音未落,手机从他手中滑落,徐邵泽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靠着墙壁坐倒在地,意识渐渐模糊。
在他倒下的瞬间,医院里隐约传来了医护人员惊恐的尖叫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血腥味,也卷起了几片落叶,覆盖在那些东倒西歪的身体上,仿佛在为这场惨烈的厮杀画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而徐邵泽,如同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的孤松,即使遍体鳞伤,也未曾弯下他骄傲的脊梁….江湖路远,恩怨难了,但他用自己的方式,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徐邵泽在医院的救治过程堪称神速,得益于他远超常人的体质和老徐动用的顶级医疗资源,那些足以让普通人躺上数月乃至半年的伤势,在他身上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外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内腑的震荡也在强效药物和自身恐怖恢复力的双重作用下迅速平复。
短短数日,他便从重症监护转入了普通病房,虽然身上依旧缠着绷带,但行动已然无碍,只是脸色还带着几分伤后的苍白。
普通病房是双人间,隔壁床位住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姓李,精神矍铄,只是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愁容。
徐邵泽本不是多话之人,但同处一室,偶尔也会简单交流几句。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病房内却不平静。
几名流里流气、身形壮硕的汉子堵在李老伯的病床前,唾沫横飞.
“李老头,我们可是打听清楚了,你这病,就是个无底洞!医生没跟你说实话吧?这叫隐性恶疾’,早期看不出来,一旦爆发,神仙难救!”为首一个黄毛,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说,烟灰时不时弹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李老伯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医生……医生说只是慢性炎症,调理调理就好……”
“嘿,调理?拿什么调理?那都是进口药,贵得很!你儿子女儿又不在身边,指望他们给你寄钱?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搭腔,声音粗噶,“我们王哥心善,看你可怜,特地给你指条明路。
跟我们借钱,利息好说,保证你药到病除,还能剩下点养老钱。”
“是啊是啊,我们王哥路子广,认识不少名医,保证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帖帖!”
几人一唱一和,言语间充满了诱导和恐吓。
徐邵泽躺在病床上,原本闭目养神,此刻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如电,扫过那几个壮汉,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又是这种套路,专门欺骗这些信息不对等、求医心切的老人。
他见得多了,也曾亲手处理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