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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厉千军依旧是他们队伍的老大,还轮不到秦风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又想玩儿挑拨离间那一套是吗?呵呵,我告诉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我没用,你动摇不了他在我们心中的地位,也动摇不了我们的决心!”
“是吗?”
秦风轻笑一声:“既然这样,那咱不妨赌一把?我赌他不是人,连牲口都不如。”
白玲恼火:“秦风,请你不要乱扣屎盆子!”
秦风:“这就生气了?说明,你很没底气?”
白玲咬着银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金山角的事,你确实略胜一筹,但那又怎么样,你已经退出农场,离开牌桌现在又回来是什么意思?”
秦风嘴角扬起弧度:“自己有点儿闲钱,想上牌桌玩儿两把,不行吗?”
他呵呵笑道:“你们那么大的牌面,都被我这个散户给赢了去,证明你们这群人也不怎么样,连我都玩不过,干脆早点儿解散算了。”
白玲拳头攥的紧紧的,但很快就松开,露出讥笑:“所以,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你在怄气?”
秦风摇头:“我只是在做一件军人应该做的事,如果保家卫国也算怄气,那我倒是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但,爱国不是作秀,假的终归是假的。”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非要我明说出来?”
“我不明白!”
“行吧,装糊涂也挺好。不说了,挂了,老国林子里信号不是很好。”
秦风刚准备挂断电话,那头的白玲咬着牙,最终还是喊了一声等一下。
秦风笑了,笑的很开心,这个女人果然还是被带偏了:“有屁就放。”
白玲脸气的通红:“我不相信你说的那些,除非你拿出事实证明给我看!”
秦风嗤笑一声:“连自己跟的头儿到底是人是鬼都分不出,你......真是可怜。”
电话挂断了,但秦风最后那句带着怜悯语气的话,还是带给白玲巨大的震撼。
如果说,起初秦风的所作所为,只是在蛊惑,让自己产生些许动摇。
那现在就像是用电镐,在疯狂的开凿地基,企图让自己的信念倒塌。
白玲深吸口气,最终选择不去理会秦风的话,她重新返回了课堂,继续扮演着她面具下的身份,以求心理安慰。
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越发感觉到不安,越发有种心慌慌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越是克制,越是不去想什么,就越会拼命的去想。
以至于,她在下午上课时,甚至把一个最基础的知识点给讲错了。
还是有学生提醒她,她这才意识到状态不对劲。
晚上回到公寓里,白玲冲了个凉水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当她用手擦去镜子上的水雾,看到身上一条条难看的刀伤,以及枪伤时,心中还是不由得去想,自己现在做的这些到底是正义,还是非正义?
如果路一开始就走错了,那她这身伤疤又算什么,笑话吗?
白玲用力的摇摇头,她开始真正意识到了秦风的可怕,这个男人太会蛊惑人心了,简直像是心魔一般!
她吹干头发,来到外头准备早点休息,可紧跟着电话便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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