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昨晚没有休息好,加上刚吃了点碳水,她脑子有点晕乎。
“我去睡个午觉,你请自便哈。”
“诶,好。”
说完沈曼赶紧抓紧时间午睡,昨晚闹了一宿,她才勉强对付了两三个小时,时而睁眼时而闭眼,眼下实在是困得不行。
上午能保证那个专注力还得是她打小就能吃苦耐劳,顺便怕上课睡觉被抓包叫家长惹来不必要的尴尬养起的习惯,要不然早晕趴下了。
咱现在这个状况,搞不齐时不时就能有那么一次不知名的‘麻烦’上门,因此每一次睡眠时间都要格外珍惜。
她再一次感慨自己入睡快,给她省下了不少烦恼。
人生三件事,吃好,喝好,睡好。
钟声响起,午休完毕,沈曼起身整装完毕开始去上下午的课。
哎哟,这一天,忙得要死!
傍晚时分,下课。
沈曼收拾东西就要回去,此时薛仪教席让人喊她过去。
她寻思着大概是之前去找他的事情传到他的耳朵里。
身为负责人,他回来想了解情况实在是正常不过。
她去了教席们统一办公的小屋,薛仪就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
薛仪是那种火气很大的老头,个子颇高,七十开外的年纪,黑白杂糅在一起肆意生长,髻随意扎成了一个团团,眉毛和胡须也没收整干净。
今儿个天气温度有点爬高,他早就是脱下了长衫,全身上下只是两件短打。
说实在的,这副装扮要是搁外面还以为是在哪里下田刚回来。
人喊她过来,她不可能等对方主动招呼,于是沈曼率先弯腰行礼,先见了礼,“见过薛教席。”
薛仪摆摆手,对沈曼多是温和的口吻。
“无妨,虚礼可免,我听许教席说你昨晚来找过我,说屋里的小厮生病了?可有此事。”
这事早就和李大夫串过气了,撇开中毒事实,只说是生病了即可。
“确有此事。”
“你去找了李大夫?”
“是。”
薛仪睁大眼睛,“我听说他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搞半天关注点在这里。
沈曼一个微笑,小心用词,把自己那枚玉牌拿出来说了说。
薛仪伸手接过玉牌看了又看,最后一个顿。
“好家伙,你手里有点好东西啊,竟然能敲得动李大夫。”
“”
“不过不看小厮是之前就讲好的规矩,你莫要怪他第一次拒绝你,按说小厮生病,这边都是寻山下的前山村里的一名村医上来相看的,咱们这曲回寺所在的前山是他的工作范围。”
“是,这我早就知晓了,李大夫和学生解释过,是学生强人所难了。”
“不会不会,行有行规,你能叫动他是你的本事,既如此,小厮无事吧?”
“无事,只是近日怕是不能做工,李大夫便托了孟老给安排了一个叫崔三的小厮过来给学生暂时过继一下。”
“如此也好,也就李大夫能同孟老说点话,要不然接下来的日子只得你自己照顾自己了,以前颇为不碍事,只是如今规矩变了,旁人都有小厮,你没有,也是徒然增加麻烦。”
“是,这还得多谢李大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