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一定,沈曼嘟着嘴巴很有意见。
“大夫,你说我能去要赔偿吗?”
一说这个青山君手一顿,眉头微蹙,瞧着感觉他脑子里的想法也不少。
他瞅了瞅沈曼,沈曼也瞅了瞅他。
两人都不是善茬,眼神中各自都在较量。
沈曼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在齐老那边胆战心惊的那几个月,对审视这个东西更是苦心关注和钻研过。
去他那里的那些人,成分如何,本事如何,齐老若有若无的都带着她和两兄弟见识过。
要不然他老人家还不能知道他们时不时的会偷看,不过是不管,然后借机教学识人术罢了。
这人眸子一抬,瞅着她全身上下的打扮,估计是给她定位。
定啥位她不知道,但总归借由这个定位他会进行一次判定。
不过对方一个眼神,沈曼掏出了自己浮山学堂的玉牌,啪一下给放在案上。
掷地有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押的是惊堂木。
青山君瞧见那玉牌果然两眼一黑,看来是认出来了。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你会是浮山学堂的学子!”
沈曼微微一笑,顺势打起了马虎眼。
“好说,好说,大夫,你说我能去要赔偿么?”
青山君气定神闲,没把沈曼那点挑衅放在眼里。
“你要啥赔偿啊?”
“医疗费总要吧?”
“医疗费我不收啊。”
“这精神损失费呢?”
“嗯这又是啥?”
青山君秀眉微蹙,不明就里,不过他可醒得了,这丫头是要追究到底。
“你到底要啥?”
咱这个先不提,她要好好想想。
看青山君那边已经收针,从箱子里拿了药给她抹开,顿时只感觉一阵麻辣,好像无数蚂蚁在啃食。
过于刺激,她着急要收手,青山君死死抓住,愣是把她手腕都拉出白痕。
“别动,这还没处理好。”
“你故意的!”
“故意个头,少在那里给我安罪名。”
就这时沈曼手麻感觉好多了,她也不挣扎了,开始说起闲话。
“青山君是哪门的?”
“唔姆,细算的话算是三门的。”
三门,那不是青云公子,赵青云所在的那个门属。
青云,青山?这两人是不是有点亲戚关系。
是了,她是觉得这人皮相上是和她认识的某个人有点相似,原来是青云公子,赵青云。
“大夫你和赵青云认识不?”
青山君好整以暇,慢慢规整自己的药箱,“你还认识他?”
“那可不,我还知道赵竹清呢。”
说闲话么,谁不会说,青山君或是不耐总说自己的事也开始扯些有的没的。
“丫头,你既然是浮山学堂的,按说今年该有人去你们那里上课,是谁啊?”
沈曼一个挑眉,转移话题可是?罢了,没关系。
“我也不是全都认识。”
“那你说你认识的那个。”
“颜景教席。”
闻言青山君手腕一顿,似乎是被踩了命门。
想着他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