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样?她去不去?要去的话,怎么办呢?
她就一普通人,连路都不认得,当真要动这个脑子?她又能把脑子动到哪里去?
潘妮妮见她沉入自己的思维,忽地觉得有些好玩。
“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起呆来了?”
沈曼脸色不好,人也是愣状态,好像没有听见潘妮妮的话一般。
潘妮妮瞧着多是有点担心,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你到底怎么了?还是说那人怎么你了吗?”
沈曼一个回神赶紧摇摇头,“无事,他没怎么我,他就是以前认识一个人,我一直以为他是气界,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再见见他,故而想先和你打听一番。”
“噢。”
许是察觉不对劲,傅锦恒拿着一串葡萄一个脑袋窜进来。
他看了看两人,指着沈曼很是不客气。
“小妮子怎么了?哭丧个脸,你欺负她了?”
潘妮妮没好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两只眼睛。”
就说欠打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一种本事,潘妮妮肉眼可见的变得烦躁。
“你再说一句?”
“说就说,我还能怕你么!
定是你言语无状,说话不走心,都说多少次了,女孩子要善解人意一点,说话不要太粗鲁,以后没有男人会要你。”
“我一个人好好的,阿娘都没逼我嫁人,就你一天到晚的皮痒是不是!”
“还不承认?人家来的时候好好的,至于和你说了几句话脸色就变得这么差么!”
“你!”
沈曼一个叹息不想再打扰人家,她起身告辞。
“不是那样的,是我自己的问题,既如此,我就不打扰妮妮姐了,这厢先告辞了。”
“诶,曼曼你真的”
没事吧?
潘妮妮想仔细问问来着,但着实找不到话好说,于是乎只得目送沈曼离开。
傅锦恒还是好奇,凑着潘妮妮身后贴着人肩膀,忍不住咬咬人耳朵。
“小妮子到底怎么了?”
潘妮妮一巴掌甩人家脸上,“你别蹭我。”
想着她突然觉得这个事可以琢磨一下。
“她刚和我打听一个人,可我说没听过。”
“谁?”
“沈晁?”
傅锦恒闻言一凛,回身站直,略显粗野的眉头微蹙。
“姓沈?”
难道是他?
潘妮妮见状双手抱胸,眉目微愠。
“你什么表情?难不成你认识此人?”
傅锦恒冷笑一声,“怎会?只是想起来,几年前闯入望天岛的一伙人,他们的头目似乎姓沈,叫沈先明,听说沈先明有一对儿女。”
闻言潘妮妮踱步想了想,“说起来我也有点印象,当年他们先行服下寒冰豆的种子,进入望天岛之后恶意激种子在望天岛肆意生长,差点全岛冰冻,当时那场祸事害了载昭修养了六七年才得以出来活动。”
想到了某种可能性,潘妮妮一阵胆寒。
“难不成曼曼口中的沈晁是沈先明的儿子,那曼曼是”
潘妮妮愕然,傅锦恒眉头川字,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