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能平息太后的怒火,因为她现英国公腰上居然挂着鞭子!
一想到自家侄儿可能被这鞭子抽打过,她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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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一巴掌,打的还是英国公的脸。
劲使得够够的,让英国公不由自主的将头歪到边上。
他抹了把嘴角,扭过头来笑了笑:“呵不疼。”
然后在太后的二次打击到来之前,他后退几步,离开了打击范围。
再怎么样,太后也不能追着他打吧?
“好好好!
你们英国公府的人真不愧是大明的栋梁啊!”
太后果然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怒视他。
“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否让臣说几句?”
他依然不卑不亢,行礼如仪。
太后也不吭声,但还是气咻咻的盯着他。
那眼神充满了恨意,仿佛要将他细细切做臊子。
被太后如此瞪视,换做一般人早就诚惶诚恐的跪下了。
但英国公不是一般人,他面色不变,拱手道:“启禀太后。”
“根据北司所呈上调查报告来看,缉拿陈守义没有任何问题。”
“将他下狱、用刑,也没有任何问题。”
“无论是谁,北司都有资格将之拿下。”
“不知太后有何见教?”
这般说辞,对于太后来说似乎没有意义。
她一甩衣袖,沉声道:“北司?天底下谁人不知它们是怎样的鹰犬!”
“它们的所谓调查报告就一定可信吗?!”
“大明有这样一群人,简直是耻辱!”
而英国公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似的,自信一笑,直言道:“噢!”
“太后说得不无道理。”
“但臣还有一事需要禀报。”
“那就是令侄甚至没撑到用刑,就被吓得全都说了。”
“他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要将全部罪责都推给其他陈家人。”
“如果太后还有疑虑的话,地牢里就有录音机,您随时可以去听。”
“”
太后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面色迅变得涨红。
她怎么也想不到,被自家哥嫂夸出朵花来的侄儿,在她面前表现得十分乖巧孝顺的侄儿,实际上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且无耻。
更糟糕的是,但凡这小子咬牙撑着,咬似都不承认,自己还可以保住他。
现在好了,他这都不是承认了那么简单,他是把整个陈家都给出卖了啊!
这个侄儿何止是不堪?简直是愚不可及!
你出卖了陈家,然后又能怎么样?不会真以为这样就能脱罪吧?
开什么玩笑!
进了北司地牢还能全须全尾走出来的人,说凤毛麟角那都是谦虚了!
她脸色几经变化,最终定格在铁青般的样子,随后用尖利到有些破音的声音
“那咋啦?!”
太后是这么说的,而英国公需要考虑的就多了。
这位武勋出身,带过兵、受过伤、拼过命的国公爷。
竟然就被这短短三个字打出了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