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依本官看,这案子还有蹊跷,苏维所说之言虽然言之凿凿,但却并没有看见闻娘子的真面目,更何况人命关天的事,饶是闻娘子是奸细,这事也需从长计议,若是人在益州就没了,御史台和刑部那边怕也不好交代。”
谭武冷笑:“那依秦大人的意思呢?”
谭武话是对着秦孝白说的,目光却是看向他身后面生的中年男人,眼中不由透出几分疑虑。这两年范阳府那位裴大人重回朝堂,当今圣上对其很是重用,俨然是有入阁的趋势。秦孝白虽是裴家党羽,但到底是远在梓州的七品小官,若非有人背后指使,他怎会恰好出现在北大营?
谭武心思百转,到底没有贸然询问中年男人身份,只淡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什邡,起身对频频抹汗的高雄说:“既然秦大人这么说了,本官便给高大人三天时间,三天内若是找不到证明她清白的证据,本官直接派人将她押去长安。”
说完,谭武拂袖而去。
见人终于保下了,秦孝白暗暗吐出一口浊气,目光看向堂外聚集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