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
姜宁是真没招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虚无缥缈的事情上。
浑浑噩噩躺回床上,翻来覆去仍旧睡不着。
东院,破晓时分。
“爷,有眉目了。”
影月在窗外敲击的第一下,躺在床上的顾渐深便睁开了那双丹凤眼,眸中带着些许的倦意。
他后半夜醒了睡,睡了醒,怀疑自己的入睡方式不对,这才一直寻不得入梦的大门。
结果,多次尝试仍无果。
影月的话,又如清晨的初阳挥散他那边不如意,当即起身下床直奔窗台。
全然没有注意到,在他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一张信纸飘然而出,又随着他的动作飘落到地上,开窗后阵风吹进屋内,又将这信纸吹进床底。
顾渐深开窗见了影月,便问:“可是寻到人了?”
影月道:“根据爷的阐述和画像,近一个月中,我们在全国范围翻了三遍,综合种种后,找出了三个疑似符合的人选,最终还需爷来判断。”
......
姜宁躲了温雅三天。
许是心虚有愧,连温雅邀请她去吃好吃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都忍着嘴馋没去。
那黑眼圈是越来越重,她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有在中午太阳最盛的时候能睡上一两个时辰。
像她这种做坏事先把自己给整焦虑的人,真心不合适做卧底当眼线。
可没人会在意她合不合适,只会逼迫她。
嫣儿在门外敲门,道:“姜姨娘,夫人来看你了。”
温雅来了。
姜宁惊的连忙将被子盖过头,声音闷闷的喊:“告诉夫人,我睡着了!”
“咿呀——”声中房门被打开了,又被关了回去。
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
太过熟悉,姜宁一听就知道是谁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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