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保存系统。"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金属柜面,"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王东升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之色。
他这才意识到,这位新任门主在俄罗斯的人脉恐怕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
"是!属下立刻去办!"他急忙应声,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德国最新款的医用级运输冰柜,保证维持零下二十度恒温七十二小时。"
赵天宇微微颔首,转身前最后看了一眼两位老人的遗容。
他的目光在司马长空眉心的伤口处停留片刻,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冰冷:"加派三倍人手,每个出入口都要有我们的人。"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乍现,"若出了半点差池。。。"
"属下亲自带队看守!"王东升立即接话,右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每半小时轮换一次,所有进出人员必须通过指纹和虹膜双重验证。"
他掏出手机快速下达指令,走廊尽头立刻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当赵天宇迈出医院大门时,莫斯科的夜空正飘着绵绵细雨。
王东升亲自为他撑起黑伞,低声请示:"门主,车已经备好了。不远处就是丽思卡尔顿酒店,您的套房已经。。。"
"不必多说。"赵天宇抬手制止了他,径直走向那辆防弹的奔驰迈巴赫。
莫斯科丽思卡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赵天宇深陷在真皮沙发中,落地窗外克里姆林宫的金顶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卫星电话的边缘,最终拨通了那个极少动用的号码。
"嘟——嘟——"的等待音在空旷的套房内格外清晰。
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贺拥天沉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这么晚还没休息?"
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显然对方正在处理公务。
赵天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天少,我在莫斯科。"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有件棘手的事需要你搭把手。"
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电话那头的翻页声戛然而止。
贺拥天的语气瞬间严肃起来:"能让天门的门主深夜来电的事。。。"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钢笔,"怕是要捅破天了吧?"
赵天宇将手机换到左手,右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沙发扶手。
他简明扼要地将运送遗体回国的难处道出,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到司马长空胸口那个醒目的枪口时,他的指甲几乎要刺进真皮沙发里。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见贺拥天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他沉声道:"这事确实超出我的权限范围了。"
赵天宇的心猛地一沉,却听对方继续道:"不过。。。老爷子最近刚和俄方谈完能源合作。"
赵天宇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他太明白这句话的分量——贺家老爷子作为国内第一巨头,与俄罗斯政府的关系非同一般。
"天少,这份人情我记下了。"赵天宇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诚恳。
窗外,一架直升机掠过莫斯科河,螺旋桨的轰鸣声透过隔音玻璃传来,像是遥远的战鼓。
"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