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模样。
“呦!
老夫八岁开始习医,到如今已有六十四载,老夫都不敢说学懂了药理,你一个学了半年的娃娃,就在这里大言不惭!”
虽然老者口里这样说着,但还是从柜台后取出了一本包着布匹的包裹,打开后是一本泛黄的旧书。
“给,这是你要的《穴论》,医者虽不尚武力,但精通医理之人杀起人来,可不比武艺高强的武夫差,如何取舍,全在你一念之间!
行了,今日就不必陪老夫了,忙你的去吧!
记得两日后随老夫去山林采药。”
老者面厉心善,尤其是对着杨云天这个年轻人。
这半年来,杨云天跟着他学医理,老者对这个求学心强烈的小伙颇有好感,不但悉心教导有问必答,有时候更是让杨云天坐堂将一些常见的病症交由杨云天处理。
而杨云天也不负老者的教导,不但聪慧,将学到的知识合理利用,有时更是能举一反三,处理的一些病患,老者也很满意。
离开药铺的杨云天,又去了慕容家的镖局,也是慕容家的车马行。
“三子,给老子滚出来!
大鱼大肉伺候了你两个月,今天该你还债了!”
一进门,杨云天就吼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痞子流氓来收保护费的呢。
“叫魂呢叫?三爷去给你取定做的物件去了,你等等”
一个麻子脸的大汉从里间探出头,同样操着巨大的嗓门对着杨云天喊着。
“唉小六子,哪一次吃大席的时候没捎带上你?就这是你对爷爷的态度?皮痒痒了?”
杨云天双手互抱出咯咯的骨节声。
“他娘的!
小土匪我看你才是皮痒痒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一顿风调雨顺!”
那个叫六子的大汉也拔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杨云天自从半年前被接连教训,尤其是看到了那神秘莫测的身法,早就起了偷师学艺的想法。
只要比自己厉害的人物,杨云天都会努力学习对方的优点,但对这些练家子和对药铺莫老的方法完全不同,对老者自己必须保持一种君子之风,但对这些武夫,就要和他们爆粗口开荤段子。
经常激着这群人和自己切磋比武,虽然胜少输多,但这半年来对上这些人越来越得心应手。
对上他们的头三子,也并不是之前的毫无还手之力,对上眼前的六子,从之前的一九之分变为现在的胜负参半。
两个月前被三子揍倒在地的杨云天激着对方说,若不是对方占着诡异的身法,武力根本不值一提,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学。
对方也听出了他的意思,笑着说只要杨云天在“慕云轩”
好酒好肉的的请他连吃两月,那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慕云轩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南城最好的酒楼,虽然是慕容家开的,对自家人有折扣,但两个月的饭钱也让杨云天吃不消,近几年坑蒙拐骗攒下来的银两没剩下多少,这也是杨云天没去别家药铺买药,而是一直在惠仁堂占小便宜的原因,没钱了啊!
往后练武还要花销不少,杨云天都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重操旧业或者黑吃黑找一些倒霉的山贼讹一笔?
花了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