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要有保障,因此,这其中的事项该怎么弄,费用该怎么算,都得让你们老板来谈,我跟你们谈,要是不妥,你们指定又得请示老板。”
江阳看了看我,又朝小姐姐说:“我们老板时间很紧迫的,因此,直接跟你们老板谈,是最稳妥的。”
“你放心,我会在你老板面前替你说好话的。”
江阳不仅会给对方施压,还知道给人家画饼。
小姐姐一听,当即欣喜不已,急忙表示说:“您稍等,我马上联系我老板。”
她开开心心的去打电话,没一会她走过来说:“两位稍坐一会,我老板过会就来。”
“嗯,好。”
我和江阳在接待室坐下,小姐姐又给我们一人上了一杯茶。
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等待,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接待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的脸型较圆,头蓬松,留着八字胡。
进来后,他先是打量了我们一眼,紧接着接待的小姐姐跟他介绍说:“就是这两位老板”
。
“你好”
他伸出手和我握手,又冲身后的女子说:“再去沏两杯茶来”
。
“请坐”
他招呼我们坐下,又给我们递烟。
等茶水过来,他便开口问:“请问你们有多少人要过来游玩?”
我喝了一口茶,看了江阳一眼,又朝他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们并不是公司老板,也没有员工来旅游。”
听闻此话,男人愣了一下,脸色变的不开心了。
“两位,你们叫我过来,不是来消遣我的吧?”
见男人动气,我赶紧解释说:“冠兄,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如何联系上你,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希望你能谅解。”
“实不相瞒,我是薛晴子的表哥,此次过来,是为她的事而来。”
眼前的男子叫历冠,薛晴子遭到强暴的那个酒会,他也在场。
听到我说是薛晴子表哥,历冠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你真的是晴子的表哥吗?我看不像吧。”
“冠兄果然好眼力”
我朝历冠竖起大拇指,“没错,我确实不是晴子的表哥,我跟她没有任何亲属关系,我只是听说她的遭遇,非常惋惜,想替她找回公道。”
“那你找我干什么?”
历冠不解。
“我看了当年的卷宗记录,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晴子醉了之后他们是主动离开的,只有你提了一嘴,是一个叫卡皮的人打头阵,说让你们走的。”
我看向历冠问道:“你还记得此事吗?”
“记得又怎么样,不记得又怎么样?这么点事,就能还原事情的真相了?”
历冠对我充满了不耐烦,对我的问询充满了抗拒。
他起身打开接待室的门,“你们走吧,那么久的事,我也记不清了。”
主家下了逐客令,我也不能死缠硬打,只能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看向历冠,“冠兄,薛晴子的遭遇你是清楚的,她到底是不是被强迫的,你心里肯定也清楚。”
“我知道,你内心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否则的话,你当年在问询记录里也不会强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