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接过燕窝,神色自若地对李阿姨点头:"
她喝完就休息,不用再进来了。
"
门关上的瞬间,他眼底的克制便瓦解了。
我捧着温热的瓷碗,小口啜饮着甜润的燕窝,而他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吞咽的动作,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
慢死了。
"
他忽然夺过碗,将剩余的一饮而尽,然后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甜腻的汤汁在唇齿间交换,他的舌尖扫过我的上颚,激起一阵战栗。
"
不是说要午睡吗"
我在换气的间隙小声抗议。
他低笑一声,手臂穿过我的膝弯,轻轻将我翻了个身。
我的后背贴上了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加的心跳。
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脊椎缓缓下滑,在尾椎处打着圈按摩——上次摔倒的淤青还没完全消退。
"
睡你的。
"
他含住我的耳垂含糊地说,手指却狡猾地探入睡衣下摆。
疼痛来得突然而尖锐,我猛地弓起身子,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腹。
"
放松"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耳后,另一只手继续在后腰处揉按。
疼痛渐渐化作酥麻,我像被顺毛的猫一样软了身子。
神思昏聩之际,感知被骤然拉近。
裙摆边缘的空气被一片灼人的暖意取代,紧锁着腿间绷紧的弦。
蝉声远遁,世界坍缩成血脉搏动的轰鸣。
粗糙的抚触在每一寸被点燃的肌肤上刻下印记,轻缓如试探的电流,重碾如失控的潮涌。
我唯有将脸埋入枕间,齿关紧锁,方能禁锢住那几乎破喉而出的战栗低鸣。
最后的记忆是他将我翻过来,吻去我眼角的泪珠。
餍足后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睡吧。
"
午睡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有微微凹陷的枕头和残留的温度证明齐司礼确实来过。
书桌上放着他带来的那袋青提,洗得干干净净,晶莹的水珠还挂在果皮上。
我伸手拿了一颗,酸甜的汁水在舌尖漫开,莫名就想起他靠近时呼吸里带着的同样清甜的气息。
摊开的笔记本和外语教材还摆在原位,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学习上,可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门口——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像之前那样,懒洋洋地推门进来,带着一副"
我又没走远"
的表情。
书页久久没有翻动,笔尖悬在纸上,洇开一小片墨迹。
肚子里的宝宝忽然轻轻踢了一下,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低头摸了摸,忍不住笑出声:"
你也睡醒了?"
窗外,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晃,阳光依旧温暖。
傍晚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空,赵明远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叮嘱我注意事项,说要和赵母出差半个月,国家扶持项目需要和政府人员及相关科学家来研讨会。
我在家要保证"
每天要喝够八杯水"
到"
睡前记得检查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