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开口:"
那个催乳师临走前说"
声音越说越小,"
今晚可能会涨奶"
两个男人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我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如果只涨奶不出会结块还可能引乳腺炎"
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嗫嚅,"
最好是让孩子爸爸先然后再让宝宝吸"
话音刚落,赵明远的脸"
腾"
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齐司礼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窗台边缘。
房间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
我、我去打点热水"
赵明远突然抓起热水壶就往门外冲,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门关上的瞬间,齐司礼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我:"
所以刚才"
我赶紧摇头:"
不是!
他还没来得及"
话未说完,胸口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齐司礼一个箭步冲过来,却在即将碰到我时硬生生停住,手悬在半空微微抖。
"
很疼?"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点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这一刻的委屈、疼痛和尴尬全部涌上心头,让我再也绷不住了。
齐司礼的眼神软了下来。
他轻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我:"
我去叫护士。
"
"
别!
"
我慌忙拉住他的衣角,"
这种事太丢人了"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赵母抱着一个哭闹的婴儿走了进来:"
宝宝饿了,一直哭"
她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突然了然地笑了:"
明远呢?这种时候跑哪儿去了?"
我和齐司礼同时别过脸去,谁也没敢接话。
而怀里的宝宝,还在声嘶力竭地哭着,仿佛在控诉这个荒唐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