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用了早餐,各自去忙,小王载着孩子们回主宅。
齐司礼顺路送我去学校,路上他突然把车停在离学校不远的路边,晨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在挡风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齐司礼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
有的试探没必要。
"
阳光从他金丝眼镜的边框折射过来,镜片后的眼睛很冷,"
收起你的小心思。
"
我故意往他那探了探身子,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
心虚了?"
手指攀上他耳垂,那里的温度瞬间升高,"
不让我试探,你先管住你自己再说。
"
他的喉结在我指尖下滚动,我的虎牙啃咬着他,他猛地把我的脑袋推开。
"
颜嫣。
"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探向他时,他突然扣住我的手。
副驾驶座椅被放倒的瞬间,后视镜里闪过学生骑单车掠过的身影——离校门只有两百米。
我摸到他的反应,让我的胜利感油然而生。
"
男人的嘴"
冷笑着扯开安全带,金属扣弹在车窗上出脆响,"
骗人的鬼。
"
甩上车门时,他的声音追出来:"
你变坏了。
"
我头也不回地走,却听见引擎迟迟未启动——后颈的皮肤能感受到那道视线,灼热得像未熄灭的酒精灯。
教学楼拐角,我鬼使神差地回头。
那辆车仍停在原地,车窗降下半截,齐司礼的左手搭在窗沿,指间夹着未点燃的烟。
阳光把他腕间的青筋照得清晰可见。
手机在包里出轻微的嗡嗡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呼唤着我。
我急忙伸手去摸,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赵明远的消息:“我到公司了,你到学校了吗?”
我抬起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辆刚刚驶离的车上。
那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紧闭,看不清里面的人。
它慢慢地开走,最终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实验室。
实验室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各种仪器和设备静静地摆放着,给人一种安静而严肃的感觉。
坐在实验台前,我的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无法集中。
不知为何,刚才那辆轿车的离去让我突然对同性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开始思考起同性恋者之间的感情。
明明他们对女人也会有生理反应,可为什么他们的感情还能如此深厚呢?他们究竟是靠什么来维持这份感情的呢?显然,这并不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我在脑海中不断地琢磨着这些问题,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越是思考,我就越觉得这个话题充满了神秘和未知。
师姐突然拿起资料,“啪”
的一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被打得有些懵,回过神来,才现师姐正一脸嗔怪地看着我。
“想什么呢?大家叫你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