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恩教授突然问:"
会用out1ook吗?"
"
会、会的。
"
我连忙点头。
"
那就好。
"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十月开学前,我会让助理课程安排给你。
对了,"
他指了指我的旗袍,"
很有韵味,我也很喜欢中国的传统文化。
"
走出教学楼时,我的腿都是软的。
李教授在长椅上等着,手里拿着两罐刚从自动贩卖机买的可口可乐。
"
怎么样?"
他递给我一罐。
我拧开瓶盖,汽水喷了一手:"
他说让我十月来上课。
"
李教授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可乐洒在他的西装裤上。
但我们谁都没在意,因为阳光正好照在哈佛医学院的铜牌上,亮得耀眼。
面试结束后的第二天,李教授要求赵明远派车把我们送到了哈佛医学院图书馆。
“这里很多书国内根本买不到,”
李教授压低声音说,“能记多少记多少,能拍多少拍多少。”
图书馆里安静得能听见翻页的声音,阳光透过高窗照在厚重的医学典籍上。
我们像饿极了的人闯进自助餐厅,拼命往脑子里塞东西——基因编辑的最新论文、临床医学的前沿研究、连国内禁售的医学期刊都堆在桌上。
我负责用索尼数码相机(赵明远借给我们的)拍下重点章节,李教授则拿着笔记本,飞快地抄录关键段落。
有时候管理员经过,我们就假装在看书,等脚步声远了,又赶紧继续。
“这本,”
李教授突然推过来一本《分子心脏病学前沿》,指着其中一页,“拍下来,回去让实验室的人全抄一遍。”
相机咔嚓咔嚓响,闪光灯不敢开,怕被现。
我们就这样,从早上开馆待到晚上闭馆,中午只啃了几口赵明远让人送来的三明治。
第二天,我们胆子更大了。
李教授找到了一本绝版的遗传学图谱,国内根本找不到。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直接把书塞进了我的大帆布包里。
“教授!”
我吓得声音都抖了。
“没事,”
他低声说,“这种书他们多的是,少一本没人现。”
结果刚走出两步,警报器突然响了——书里竟然有磁条!
管理员皱眉看过来,李教授立刻摆出茫然的表情,用蹩脚的英语说:“rry,aybeybagtoug?”
幸好对方没多问,只是让我们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检查。
李教授假装翻找,趁对方不注意,迅把书塞回了书架。
最后,我们只能老实拍照。
闭馆前半小时,我们终于找到了索恩教授早年未公开的研究手稿,就放在特藏区的架子上。
“快拍!”
李教授声音都绷紧了。
我手忙脚乱地调整相机焦距,一页一页翻拍。
有些页面太旧了,字迹模糊,李教授就让我用手